“这就是你杀雨棠的理由?你在我身上到底有没有真过?”

“当然有,我爱你这点比任何都真。你的心一直在丁雨棠身上,却从来都不知道,我对你的爱一点都不比她少。”沈惠雪神情激动,无人知道她有多爱这个女人。为了得到这个男人,她手上沾了太多鲜血,最后换来的结局却是这样。

“这些都是你为自己恶毒做的解释,我不会杀你,但你这辈子也休想得到我的爱。”白燕川猛地收回放在沈惠雪脖子上的手,对着身后的副官道:“这丫头拉下去枪毙,沈惠雪关在帅府废园里面。除了不让她死,任何事情都不用管。”

“白燕川,我不去废园!”沈惠雪激动的高喊,那种地方传说一直闹鬼。重要的事,白燕川今日的态度已经决定了她此生的命运。

一个女人,得不到爱的男人已经是种折磨,而她却要一生,还不如一枪杀了她痛快。

“拖下去。”

随着白燕川的话音落下,沈惠雪激动的剧烈挣扎起来,“白燕川,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就算你把我关进废园,也没有办法让丁雨棠起死回生,这辈子,你注定与孤独相伴!”

沈惠雪尖锐的声音越来越远,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没有了外人存在的白燕川无力的坐在地上,沈惠雪最后嘶吼的话还在耳边环绕。

这一次,都是他自作自受。

想起丁雨棠那绝望死灰的眼神,胸口就犹如被插了无数刀一样。他捂着阵阵剧痛的胸口,眼泪从眼眶无声滑落。

这辈子,他唯一的心愿就是跟丁雨棠结为夫妻,可结果却让人事与愿违。是他一步步将丁雨棠亲手斩杀,还有他们那个未出世的孩子。

白燕川坐在地上不断擦着坠落的眼泪,最后忍不住抱头痛哭起来。其实沈惠雪说的没错,对丁雨棠百般折磨无非就是因为爱,可当时处在仇恨跟妒忌中的他,根本意识不到自己的心。如今想起来,就是一个巨大的笑话。

“少帅。”陈副官从外面推门进来,看到坐在地上痛哭的白燕川,立即上前蹲在他面前。

“我是不是很混蛋?是我逼死了他们母子,是我——”白燕川双手埋在脑袋之中,声音哽咽的让人都有点听不清他说的什么。

“不是的,少帅。九姨太——”陈副官说到这,警觉自己说错了话,立即改口过来,“丁小姐那件事情只是你大意,你从未想过要杀丁小姐的。”

“你没有嘲笑我的愚蠢吗?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还自视过高的藐视一切。”白燕川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站起,喉咙忽然一甜,鲜血从他嘴里喷在了地上,紧跟着他踉跄一下倒在了地上。

“少帅!”陈副官惊诧的忙扶住白燕川,立即让人去喊郎中。

郎中得出的结论就是伤心过度,白燕川这一病就是大半年,从一个杀伐果断的少帅变成了一个病人。

这一病就是大半年,直到有敌军侵犯,白燕川才从战场爬起。凭着他睿智的头脑和杀伐手段,迅速成为家喻户晓的大帅,镇守一方。

在这烽火四起的时代,成为白燕川上战场杀敌已经常见。别人不清楚他为何这么拼命,却只有他明白。

每次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丁雨棠便会出现在他面前,唯有马不停歇的忙碌,才能让他忘记自己心痛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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