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没有证据,但白若潼肯定的是,静娴的是一定与丽娘有关,与白茵菱有关。白茵菱三番五次害她性命,白若潼都放过了她。她并非是怕她,只是不想招惹麻烦。

原是以为,只要自己不动声色,白茵菱自会瞧出自个不愿与她争斗,会放过自己。

可是她想错了,就算她什么都不做,白茵菱依然是会害她性命。因为她是她前进路上的绊脚石。

可是如今,白茵菱残害静娴,此番仇恨,白若潼自是忍耐不了。

老太太听着此话,眼露震惊。她动了动双唇,手指在椅把上重重阖上:“你说的可是真的?那女人真有如此残忍?”

“是。”

白若潼点点头,哭得我见犹怜。她向来明白,在老太太这儿,她的泪水是顶用的。只要她说道委屈,老太太的心便是会软下。

丽娘与白茵菱在打什么主意白若潼心头清楚得很。她要赶在二人之前在老太太这儿打下预防针,让老太太彻彻底底的厌烦上丽娘。

“那女人究竟是什么来头?”老太太叹着声儿,问话道。

“回祖母的话,是戏班子出身,长得与前五姨娘很是相似,若潼听人谈过,是三姐为父亲挑选的。”

白茵菱从未在白树堂眼跟前承认过自己与丽娘相识。但瞧丽娘的长相,自是与白茵菱挂上钩来。若白若潼不提此茬,老太太不会联想到丽娘与白茵菱之间的关系,只认为是白树堂偶然得到的一位佳人。

但白茵菱这么一提,老太太的神色顿时暗沉下来。在她这儿,可最恨子女为自个的荣耀给长辈安排美人,此事儿可是犯了老祖宗的大忌讳。

“老身只是两月没有回府,府中竟然发生了如此多的事儿,真真是想不到啊!”

真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没有老太太的镇西侯府,乱成一锅糊粥。

好在老太太身体硬朗,是长命百岁之人。若她早早的过世,说不定镇西侯府内里早已腐臭不堪。

“还有许多事情若潼没有与祖母说道,祖母还是赶紧与若潼回去吧咱们在马车上再细细的聊着。”白若潼道。

老太太点了点头,起身往廊外走去。

拜别主持后,老太太随着白若潼下山。在马车上,白若潼将那丽娘形容得如山涧鬼魅一般,老太太听得面色铁青,时不时震怒两句。她心头窃喜,想必此事之后,丽娘再也无法入得老太太的眼。

五日的路程。白若潼携着老太太回了侯府。镇西侯府众人在府门接待,却唯独不见了张氏。

“张氏呢?”老太太下了马车,环顾周围一圈,问话道。

“回母亲的话,姐姐姐姐快要临盆了,正在榻上呢。产婆也来了现在府头乱糟糟的”

李氏上前,吞吞吐吐道。老太太一听此话,嗔着眼瞪向白树堂:“你夫人都快要临盆了,你还呆在这里做什么?怎么没去丽娇院等着?”

“回母亲的话,您捎信道今日回来,儿子自是要在此处”

“你现在说这些做什么?我看你心头根本就没有张氏?张氏如何了?孩子诞下来了没?快扶老身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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