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客书屋 > 其他小说 > 风雷决张昔炎仙林 > 第96章 黝黑银饰
鼓足勇气的张昔炎,再一次进入凿洞,当他如履薄冰的来到刚才发声的地方时,俯身用火把照亮脚下,发现是一块发黑的东西。

“这是何物?黝黑黝黑的。”,看着手上黝黑之物,张昔炎用手擦擦上面的灰尘,由于火把照着,这位黝黑之物,越擦越是光亮。

“啊,是银饰,这里有银饰,这里有人有人住过。啊!是张姓先祖与朱雀吗?肯定是他们,这里没有人来过,定是他们。这块银饰肯定是张姓先祖留下的。”

银饰的出现,让张昔炎心中大喜,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要继续往里走了。大呼一口气,两眼定定的往前看去,便大步上前,快速的走了起来。

“既然张姓先祖刚才是未发生意外,那为何他不回雀墓村呢?为何不重新回到朱雀亭?以他皇级以上的内气,回到朱雀亭那是易如反掌之事,这是为何?”

张昔炎一边扪心自问,一边往里走去,火把的光一点点勾勒出洞内景象,当他继续往前走时,火光照亮处竟然出现一道石门。

“石门,我的娘亲!这里有石门,这是一条断头路?”,张昔炎看看四周,悄悄石门,发现这堵石门不仅厚重还极其坚硬。

“难不成要功亏一篑吗?我要被堵在这里?”张昔炎喃喃说道,眼睛却是不断扫视着洞内情况。他摸摸这里,敲敲那里,并驱动内气大力的前推,发现这道石门巍然不动,稳如泰山。

经过一番用力,石门未成动过。

内心有所焦急的张昔炎面对这道石门坐下身来休息一下,看着面前犹如天堑的石门,思忖一会,自言道:“这堵石门面上有斧凿痕迹,说明它肯定是人工为之,那为何要挡住在这里呢?他凿开这条石洞,又要把它堵上,为何?若是我是他,为何要如此做?”,张昔炎边想,边驱动内气。当他的全部内气聚集在手上时,只见他大吼一声,荡开双手上的气团,便朝石门处飞了过去。

“嘭!嘭!”两声,张昔炎的两团王级之气重重的打在了石门之上。但除了石洞上方有灰尘落下外,石门还是一动不动。

张昔炎挥走眼前的灰尘,一看石门还是如此,便一脸大怒,站起身来大声骂道:“啊!石门,破石门,你挡在这里面作甚?里面有金银财宝,还是有重要人物?”

话到这里,张昔炎停顿一下,随后霍然间好像意识到什么,脱口而道:“对啊,里面有样重要东西—朱雀。啊,我明白了。”,此刻他恍然大悟,微微笑着:“原来我是进入了一个墓穴之中,这石门便是墓门,里面是朱雀和张姓先祖的棺椁存放之处。是也不是?”

话音未落,张昔炎转怒为喜,竟哈哈大笑了起来。但没过一会儿,他突然停止大笑,立马铁下脸来道:“但凡墓道石门都是死门,不可能开启,完了,完了,要想看到门后之景,必须要把这石门给毁了。”

张昔炎抱头苦想,对于毁掉这种石门,他根本没有很好办法,此时的他只能在洞中不断的绕圈走动,走走想想。

“既然张姓先祖能凿出这么长的一条墓道来,我也可以,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那我就用最笨的方法来看看这门后的景象,到底是甚么样?”

下定决心后,张昔炎拔出腰间风逸,有所不舍道:“兄弟,对不住了,我要拿你与这些石头硬碰硬,成与败就看你的了。”

话罢,张昔炎对着石门便开始凿了起来。

由于长剑锋利却是纤细,凿起岩石时却非常的吃力,奈何张昔炎还有王级之气,但是这破门进度,却是让他抓狂不已。

经过一个时辰的凿门,石门上只出现一块小小的凹口,张昔炎无奈,又在石壁上试试,发现还是不行,便狠狠说道:“娘的,这破门竟然如此坚硬,根本无法开凿,看来用这一方法肯定不行。该如何办,如何办?”

张昔炎此刻无济于事,他对着面前冰冷的石门,只能望洋兴叹,焦急不已。

“我下来已是有几个时辰了,上面之人肯定有所担心,今日肯定打不开这扇门了,还是先上去与他们商量一下,看看他们有何办法。”

心想定后,张昔炎拿起火把,便往洞口处走去。当他晃了几下绳子后,便深吸一口气,驱动着体内真气,往上窜了开去。

等他到达山崖,正在翘首企盼的人群大声欢呼了起来。族老及月灵她们立马围住了他,你一言我一句的问了起来。

张昔炎面无表情,看着石桌上为他准备的茶水后,便大声唤道:“渴死我了,我要喝茶。”

族老看他表情,心中猜出八九,他让族内之人往后退去,自己端着茶水递了过去,心中忐忑道:“壮士找到了吗?”

盘边几人都是瞪眼相望,洗耳恭听。

“这是自然!”

话音刚落,在场的人又是一阵欢呼,月灵他们则是击掌相庆,脸上都是露出久违的笑容。族老更是感动的老泪纵横,后退一步带着他的族人,对着崖边开始跪拜了下来。

“张昔炎,好样的,没有辱没师门。”,月灵上前,开心说道。

独孤万里与聂老也是上来祝贺。看到他们如此,喝好茶水的张昔炎,走出朱雀亭,叫上族老借一步说话道:“族老,且慢,且慢。我虽找到了洞穴,而且也找到了一块银饰但到底是不是朱雀与张姓先祖的残骸洞穴还不可而知。因为洞穴内有道石门挡住了我的去路。我急急上来便是想与你们商议一下,该如何凿开这道石门。”

族老沉静一会儿,面露微笑道:“原来如此,不过按你描述已是十之八九了。对了你刚才所说找到一块银饰,可否给我看下。”

“当然!这本来是雀墓村的东西。”,话罢际,张昔炎从胸衣袋中掏出一块银饰便递了过去。

此快银饰两面黝黑,旁边的支点雕纹处已脱落殆尽,挂带处更是腐烂到毫无踪迹,只留中间主体部位。族老拿起银饰用他随身携带的丝绸帕卷细细的擦拭,边看边惊讶,边看边激动,待到银饰上的黑色痕迹除去,呈现出银色之光时,心中已是极其兴奋的族老又一次热泪盈眶,跪倒在地上,开始“呜呜”的恸哭了起来。

看到族老如此,旁边的族人们围上查看,这时族老大手一挥,哽咽唤道:“我没事,退后!”

族人们一听,立马停下脚步,并慢慢的往后走了去。

月灵三人看后先是一怔,随后走道张昔炎旁,月灵拉了一下张昔炎在他耳边小声问道:“你给了他一块什么东西?”

张昔炎对着月灵的耳朵小声道:“一块银饰,极有可能是张姓先祖的。”

“哦,如此说来,你找到他们残骸了?”

“还没有,洞穴内有块石门挡住了我的去路,我进不去。”

“如此啊,那该如何办?”

“我上来便是要与你们商量,看看有没有办法把这道石门给打开。”

月灵已知情况,边站在张昔炎旁不再说话了。恸哭有顷,族老终于站了起来。他扔下拐杖,双手把张昔炎给他的银饰奉据在头顶,大声唤道:“雀墓村的族人们!这是我们先祖的银饰,先祖一直在雀墓村保佑着我们,我们给他磕几个头吧。”

话罢,山崖上一阵哄响,雀墓村的族人们纷纷高声议论,有的面露大笑,有的感动大哭,更有的已是激动的昏了过去。

族老把这块银饰放在了朱雀亭的石桌上,一脸肃穆,走下亭台后,便来到族人的前面,大声唤道:“我的族人们!先祖在上,儿孙们给你磕头了,一叩首!”

话语刚出,亭中的四人,一看族人如此,便立马走下亭台,来到了族老身后,与雀墓村的族人一起,跪了下来,向着这块代表先祖的神圣之物跪了下来。

“二叩首!”

“三叩首!”

一通礼罢,天上的太阳已是渐入了西边。族老心中大喜,大唤一声:“下山咯!”,便领着族人和张昔炎他们下山去了。

到了村寨内,天色已是大黑。族老安排全村人聚集到寨中空地上点上篝火,准备大庆一番。

回到祠堂的四人,还来不及稍事休息,聂老便在张昔炎的房间里,与大家商议了起来。

“灵嫦,待会篝火宴的时候,我们定会饮酒,喝酒后不一定有时间商议突破石门之事。所以现在趁着这一空闲我们商议一番。”,话到这里,聂老把脸对向了月灵。

“聂老说得极是。”月灵同意,其他两人也是点头称是。

“如此,那我便说说我的想法。”

“聂老请讲。”,张昔炎静下心来,坐下仔细聆听。其他两人也是相继坐下。

“刚听小子描述,这道石门肯定有千斤之重,若要破门,不可强攻,只能智取。”

话音刚落,三人诧异,瞪大眼睛同身道:“智取?!如何智取?”

“小炎你下去后,首先看看四周有没有机关卡扣,若是有这种机关,打开便是。这是最容易的。但若没有应当再想其他办法,看看这石门有没有空隙,有空隙便可撬动它。若再没有,可以看看石门的四周有没有松动的岩石,若有可以绕过这道石门从旁或从上开出一条新的道来。小炎明日你可试试。”

张昔炎听言,回忆一番思忖一会,便道:“刚刚我在凿洞中仔细观察了这座石门和洞壁,却没有发现有任何机关活扣,石壁上都是斧凿之痕,极其实密。而且这石门用我的王级之气推它还是巍然不动,犹如磐石。这缝隙我倒没看,远处望去看不到。在凿洞内我也思虑良久,最后想到了最笨办法,就是用我的风逸长剑,去凿开石门,但收效甚微,此法不同,所以我便立马上来了。”

“如此,看来这道石门是个死结,哎!这该如何是好?”,独孤万里焦急,不免唉声叹气起来。

“独孤前辈,莫要叹息。小炎他最起码捡到了一块银饰,族老是认可的,只要我们能带开石门,那这朱雀与张姓先祖的遗骸便能找到了。现在关键是破开这道石门。”

“我有个提议便是,明日聂老与独孤前辈与我一道下去,两位气级都在王级以上,可飞身下去。”

此话一出,让在场之人都愣了一下,月灵反应极快,有点不悦道:“张昔炎你这何意?让我一人在上面等你们吗?”

“师叔,你不是内气没达到王级吗?”

“你…”月灵生气,气呼呼的一把坐在了木凳上。

“如此也好,到时真的无路可走时,可以用我们三人之气强攻试试。不过有个问题,这族老那里他会同意吗?现在雀墓村的人只认为小炎为壮士。”

话音落点,独孤万里马上说道:“唉,师兄,我们只要与族老说明,他肯定会同意的,至于村中人管他作甚,我们找出他们的朱雀与先祖,让我们能找到月灵石就好。”

“这到也是。”,聂老点头,扶须微笑。

“既然商议已定,待会我便与族老说起。”

话罢,几人各自回到客房,稍事修整一下。当天色完全黑下之时,祠堂外已是锣鼓熏天,迎接他们的老牛已经在门口候着。

“请几位贵客移步雀池。”

一阵高呼,让客房内的四人走出房门,来到了祠堂门口。

“请贵客门上牛!”又是一阵高呼。

“要坐牛前去啊?”,张昔炎拍手叫好,心中欢喜,这骑牛可是他从小就最享受的事情,以前家中的老牛便是他去草场的坐骑。

“壮士请!”,说话人躬身一揖,请他上去。

张昔炎二话不说,马上就要骑上牛去,这时看到月灵一脸忧虑,便道:“你与我一同骑乘,有我在无事。”

月灵极力摇头,但刚才的司仪还是恭敬说道:“你们都是贵客,在村中骑牛那是雀墓村最高的招待,望姑娘千万别辜负了族老的一番好意。”

盛情如此,月灵还是摇头,她没有勇气爬上这么壮硕的牛背之上,此时聂老与独孤万里已是分别上了一头牛,就是月灵在那犹豫不敢上。就当月灵内心矛盾至极时,突然张昔炎弯腰下来,单手搂住她的腰便把她提了起来。

“张昔炎!你…”

“师叔无事,我们是同门中人,而且我又是你的师侄,放心吧。别人不会说闲话的。既然族老有如此好意,我们不能不领啊,不然有辱师门。”

月灵欲语又停,但一想到师门便把身子坐定下来,靠在张昔炎的胸口,脸上已是绯红,心中更是如小鹿乱跳一发不可收。

感受到月灵飞快的心跳,张昔炎嘴角一扬,紧了紧月灵的腰肢,便与司仪点点头,在一声“走!”的唤响下,领牛人牵动着水牛,往雀池方向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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