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璃在吴忠良怀里转了个身,扑到木箱上:“娘亲,这些东西能换包子吗?”

“光这一串翡翠珠子,能换几年包子了。”叶春花把每件首饰都摸了一遍:“啧啧啧啧啧!”

心满意足啊!

老九惊呆了:“六嫂,你钻钱眼里去了吗?这么叹好吗?”

叶春花把箱子一盖:“我警告你,别打我首饰的主意。”

“……”老九又惊呆了:“你脑子有坑啊!这点东西,我根本看不上眼!”

“可你看了!”

老九气呼呼地转过头:“你开箱前,没说让我别过脑袋去。”

“哦。我现在说了,老九你别过脑袋。我的东西,你看也不行,想也不行,通通不行。”

老九:“……”

吴忠良:“别在意。你六嫂就是如此。所以我很放心。不管什么狗剩,猪剩,都不及我有钱!”

“你俩真庸俗!”老九伸长手来:“阿璃,来九叔这里。九叔教阿璃背诗词歌赋……”

回到家后,老九带着阿璃去背诗了,吴忠良把叶春花喊进了房里。

“如你所想,王大夫,全名王善宁,太医院院首。”

“是了。天下只有他才会一得到药方,就想着拿到药监局量产,利于万民,更能保证让我得一份收益。”

吴忠良笑笑:“以你的才智,怀疑这些并不奇怪。我说的是真的,媳妇,我很有钱,也很权势。所以往后,谁人来抢你,你都要回绝哦。”

“一个贫苦农夫出身的游商,怎么可能?”叶春花一拍脑袋:“公公死得早,你莫非是哪个大人物的私生子?哎呀,我就说嘛,婆婆到现在还美得不行,年轻时必然是个大美人!”

吴忠良还没开口,叶春花就欺身而至,眼睛凑到吴忠良脸上:“相公,我原还说你是跑了种,半点不像婆婆。原来那个大人物丑得天、怒人怨啊!”

“你的思想,能不能不要这么跳脱。”吴忠良按着太阳穴:“这要是让娘听到,非得再中一次风不可!女子的贞洁,怎么能拿来玩笑?”

“缓和缓和气氛嘛。四下又无人,你这么生气做什么?”叶春花把包袱打开,再把银子和木箱放进带锁的衣箱里:“我猜得到,你接下来要说的,肯定很刺、激,所以故意让你放松的。”

这是放松?分明是惊吓好不好?

“不用编排我娘了。”吴忠良长出一口气:“以后对老九好点,别没大没小,没规矩,更别坑他。因为他,我才能有钱有势。”

“他是哪位啊?堂天机……堂家,没听过。”不是假冒的?只是借了义弟的威风?这就没意思了?

“嗷。他说他姓堂啊。那我说了他的事,你可得保密。”

叶春花耸耸肩,不以为然:有什么大不了的,还要保密?

“傻媳妇,他姓盛,行老九。盛天机,你可听说书先生说过?”

盛?

我去!盛!

“大盛最年轻的那位皇子?”叶春花正弯腰驼背,抱着大衣箱,准备把衣箱塞到床底下,这一吓,衣箱就脱了手。

“媳妇小心,别砸到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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