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客书屋 > 其他小说 > 婚劫:老公,请签字代天平安月淇 > 第102章 那是爱,并不是也许
三十而立之年的一个男人,躲在我家的厕所哭成了这样,我再也迈不动步子了。

紧接着而来的是他的呕吐声音,我知道他喝多了,冲动了,可是也不至于把的衣服扒完了。深吸了一口气,终究还是没有夺门而出,坐在阳台上,这一刻,夜宁静了,我却不宁静了,过往的车发出低沉的声音,我坐在阳台上,看着楼下依旧稳当地坐在树旁边的金钟,这一夜终究是宁静不了了。

苏江吐得差不多的时候,自己在厕所里冲了一个澡才出来,裹着浴巾手里拿着自己在厕所里搓净了的衣服,一出厕所门就看到我的阳台上坐着,小声地问道:“怎么不开灯?!”

“别开!”眼尖看到他伸手要去按开关,立马吼道。

苏江也没有说话,自顾自地把衣服晾了起来,自己也在柜子里拿了一套运动装换上。他平时也有几件备用的衣服在我这里,有时候也挺方便的。

苏江换好了衣服,坐在沙发上,拿出烟打开了火机,怔了一下,又放下了嘴里的烟,将火机放在了茶几上。窗帘拉上,客厅里没有开灯,仅是微弱的光芒,我压根看不清他的表情。

“对不起.......”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江沙哑着声音说道。

我起身往厨房走去,一边问着他:“喝点绿豆汤吧!我给你熬点!”我只知道他吐得不行,现在估计胃里也翻江倒海的。

“啪!”苏江起身一把将我拉住:“不用麻烦你了,刚刚的事情是我唐突了!”苏江再一次提到那件事情,我之所以逃避,就是因为想要假装忘记缓解尴尬,他一而再地提及,让我颜面有些放不下。

“你头还晕吗?!”我答非所问。

苏江摇了摇头。

依旧是没有开灯的客厅,我轻车熟路拉着苏江到了门口:“那我就不送你了,你应该能自己开车吧!”

苏江一怔,我能感觉到他脚步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被我推出了门。

最后一句晚安,却像一个武器,灿烂的微笑又如同一把利剑,我开门看着站在门口的苏江一脸忧伤,那些话语那些微笑好像要把我吞没。转身,将房门“砰”的一声关上!打了你一个耳光,再给你颗糖,再甜的糖也让我脸疼!

有些无力地坐在地上,相比苏江给我的震慑,仿佛我更加关心楼下的金钟是怎么一回事。有家有室的人还在我楼下呆着,没有电话没有任何语言,就那样安静地呆着。这仿佛就只有在偶像言情剧里才能看到的画面,现在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可是,并不如同电视里的主角那种感动,我却把这样的情节当做是一种累赘。苏江的好与坏,金钟的坏与好,似乎在这一刻都展现了出来。一切比我想的简单,又远比我想的复杂!

因为自己跟胡然的一个玩笑,却让苏江由那么温柔的一个人瞬间变成了个恶魔,因为自己哭闹,苏江又立马清醒,而......自始至终都在年那里没皮没脸的,只有楼下那个傻坐着的金钟。我还记得婆婆以前说过一句话,钟是钟爱的意思,也是金钟的亲生父亲的姓氏!可见,婆婆曾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后来呢,金钟之所以这样,养不教母之过!

我坐在阳台上,吹着春天的风,竟慢慢睡了过去,金钟在我视线中,没有离开,直到我闭上眼睛,他还在那里。

早上起来,我有些感冒,嗓子干得不得了,头晕得不行,喝了一杯水,也不见好。还好是个周末,还有一天空闲的时间,也只能用来睡觉了。中午苏江打来电话,听到我声音不对,问了点症状,就火速过来给我熬粥喂我吃药的。有时候想想,其实苏江这个人也不错,要不,就和他重新开始吧!只是我畏惧,畏惧婚前婚后变了样!

苏江照顾了我一天,给我请了假,说实话,在自己头晕目眩的时候,曾有一瞬间想过,就这样一辈子该多好。

苏江走后,我依旧掀开窗帘看着窗外,一连好几天,金钟都是一声不吭地出现在楼下,其实,我有几次都很想冲下去问问他到底为什么。而我,不愿意对不起我肚子里曾呆过五个月的孩子。

终于,金钟没再出现了,是放弃了还是怎么了,我也不清楚,只是他再也没有出现在我家楼下。金钟家的消息,基本都是从小美那得来的,而金钟和胡然的关系大概也只能从胡然的电话频率来看了。

我和苏江就这样不痛不痒地过了一个月,谁也没有再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情,苏江也没有再在我这里过夜,都是匆匆忙忙来了就走了。小美说,这叫欲擒故纵,分明想得到,却假装着不太在乎,就是在试探我到底感情用得有多深。

时间流逝,我却再也没有因为苏江的好而感动,更没有因为他忽然的冷淡而失落,也是这一个月,让我认清了,我对苏江,不过真的只是过去了。

2014年,四月,相处快半年的同事都劝我赶紧找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嫁了,这年头,女人的青春过了就是过了,要是30岁的人还有人疼,那便是真爱了!月华也结婚了,很不幸他我老婆是晓晓,成天两人都在闹着离婚。

不得不说,今年闰了一年,春天走得特别的慢,也正是在这个还要裹着羽绒服的季节里,金钟又出现在了我家的楼下。这一次,他并没有什么都没有做安静地坐在那棵树旁,而是拨通了我的电话,告诉我他在我家楼下。我掀开窗帘,一月不见,他看着似乎是消瘦了。

“月淇,见见我好吗?”金钟在电话里祈求着,我终究是换了衣服到了楼下。

寒风很刺骨,在这样的季节里格格不入。他穿着三年前我给他买的大衣,脚下穿了双运动鞋,与大衣又格格不入起来。

“有什么事吗?!”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到底只是四眼对视让我有些不适应,只能率先打破沉默。

“胡然把孩子带走了!”金钟抽着烟,一包十块钱那种,看起来他日子过得有些拮据。

我苦笑:“孩子是你的吗?你这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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