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客书屋 > 其他小说 > 在他心里撒了个娇蓝明月薄祈深 > 第二百四十八章 她说,薄祈深我们完了
不想她被骗……

可是啊,不想被骗也已经被骗了。

婚也结了,心也丢了,人也……总之,好的,不好的,全都发生了。

经历了一切,她决定放弃他时,真相也来了。

呵……

明月淡淡的笑了下,“都已经要离婚了,理由是一个还是两个,或者更多,好像都没什么要紧的。”

“你有没有想过,蓝家的事或许……”盛新蕾欲言又止。

盛家跟蓝家交好,薄祈深处心积虑的整垮了盛家,没多久,蓝氏就出现了危机,紧接着蓝明月就被迫嫁给了他,有些事,是真的不敢去想,一想就浑身发寒。

“当初我不愿意嫁给薄祈深的时候,薄爷爷告诉我,蓝氏的危机是他亲手策划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主动低头……”

明月低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在替他辩解么,眼神有点茫然,“小蕾,其实蓝家变成什么样,我一点都不在乎,刚跟他结婚那会儿,我还求他把蓝家整垮,让那些个狼心狗肺的去睡马路呢。”

“月儿。”

“我没事,我就是觉得,这是注定的,注定我跟他没办法继续在一起了。”她可以不管蓝家的事,也不在意他对付盛家,但……

明月握着盛新蕾受伤的那只手,眼底终究还是浮起了浓烈的失望,他不该害得小蕾失去人生,不能弹琴,也不能再做母亲。

这件事,她大概永远不可能释怀,也没有立场去原谅。

“盛家刚出事那会儿,我从医院出来,爸爸被抓了,我的手也废了,医生还告诉我,这辈子都不能再当妈妈了,我失魂落魄的走在马路上,不小心就被车撞了,等我醒过来时,已经被薄祈深安排住进了公寓里。”

“当时我对他心存感激,觉得在绝处出手相助的人,一定不是坏人,可现在想来,我为什么会被车撞呢?我记得我明明没有闯红灯……”盛新蕾忆起旧事,眼底满是惊惧,她像是在思考,几秒之后倏地抓住了蓝明月的手。

“小蕾,你想起什么了?”明月被她捏得疼,但忍着没出声,只有一颗心已经坠进了深渊,冰凉彻骨。

盛新蕾摇摇头,觉得愧疚,“他当时救了我,我以为他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这么做的,现在想来,他不是,他根本就是存心救下我,好让你感激,让你觉得欠他人情,更是让你顺理成章的接受他,接受这段婚姻。”

后怕的感觉,从后脊梁处升腾而起,明艳的小脸上只剩下了苍白。

明月,“……”

盛新蕾担忧的望着她,“他不会放过你的,月儿,他用了手段得到你,现在心里又在乎你,那样的男人,什么都有了,若是连想要的女人也留不住,不仅是心里过不去,面子上更是过不去,我……替你害怕。”

男人站在权势的巅峰上,一旦有了逆鳞,拔不掉,就会介怀,盛新蕾怕的是,薄祈深会不择手段,要或不要都一样。

不放过她么?

好像他也这么说过。

明月已经麻木了,她早就做好了准备,语气淡然,“怕什么呢,除了你,我孑然一身,可你有唐家庇护,也不用担心。”

唐家。

盛新蕾在心里冷笑,唐夫人还真是深藏不露呢,一边跟她爸爸谈着婚事,一边跟薄祈深商量着怎么加害盛家,两个人旗鼓相当,狼狈为奸。

事情就这么突然间拨云见日了,但又不是全然的清楚,明月想起了什么,问她,“那你知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要针对盛家?”

“不知道,我偷听唐夫人跟曲樱然说话,只知道盛家的事是薄祈深亲自参与的,其余的不清楚。”

不清楚也没什么,理由从来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经这么做了。

……

明月跟盛新蕾从卧室出来时,唐北辰已经不在了,只有一地的烟头证明他的焦躁。

走下楼梯,还没跟盛新蕾说再见,别墅的大门就被人推开了。

薄祈深脚步匆忙,带着春风的冷意走了进来,挺拔而矜贵,向来面无表情的俊脸上,遍布着皴裂的焦急。

从容淡漠的男人,泰山崩于前都能不改色,这样的焦急好似不属于他,但他却为了她而打碎了覆在表相的面具。

这么在乎,那么遥远。

有时候,明月会想,他既然喜欢她,喜欢到不想放开她,明知道这些事会伤了她……

他到底为什么还要选择这样做?

可是没有答案,做了就是做了,即便有了答案也不能改变什么。

“你来啦?”明月挽起了笑意,清浅温淡,说话间已经朝他走了过去。

站定,隔着距离,不远不近,让他伸手难以触及,她仰着头,笑意天真,“是保镖告诉你的吧?”\0

“明月……”他走近,抬手想抱她。

她反应很快的后退,他走近几步,她后退几步。

“就这么说吧,离得太近,我没办法思考。”

“好,我不过去。”薄祈深站定,漆黑的眸色像是打翻了砚台,失控失重感,让心持续的下坠着,无措的,只能这么盯着她,试图从她的眼睛里分辨出什么。

而她只是笑着,温淡疏离,半点不悦跟厌恶都没有。

她这样,他更加烦躁不安起来。

“小蕾跟唐北辰吵架了,她心情不好,我想留在这里住几天,好好陪着她。”

句子的末尾不是问话,只是宣布一个结论,不是征询他的意见,只是告诉他,她这么决定了。

薄祈深拧起眉心,“女人生男人的气,只有惹她生气的男人能哄好,明月,你陪着她也无济于事,她心情不好,自然应该她的男人来哄。”

闻言,明月笑了起来,手指卷着落在胸前的长发,“薄祈深,我以前觉得你就是个直男,是块木头,压根就不懂女人,所以,即便做了让我伤心的事,你也是浑然不知的,现在看来……其实你什么都懂,不是不知道,只是不在乎。”

“以前的确是我不好,现在我知道了,以后我会改正,嗯?”他伸出手,试探着,“太太,跟我回去吧,好吗?”

“不好呢。”明月眼底的笑一点点冷却,直至再无温度,她迎着他的目光,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薄祈深,我们完了。”

黑眸紧缩,男人僵住,心脏处像是别人攥着,一点点收紧,紧到到连跳动都困难,幽深的眸子里流淌着浓稠的阴鸷,一点点勾勒出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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