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客书屋 > 其他小说 > 唐衣沈野 > 072 我看见他倒胃口
戚容堵得紧,东西流得慢,奚露实在烫得难受,扭动着屁/股让他出去,可戚容手却扣得很紧,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

奚露打他脸,“我要涨死了,你快松开!”

“不爽?”

奚露摇头,“不爽,涨得很,祖宗你快松开我,我求求你了。”

“难受就对了。”戚容压低声音说了句,又往里面顶了顶。

奚露眼冒金星,臀/肉抖了抖,抱着戚容就这么又高了一次。

她感觉自己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戚容出去的时候那股热/流随之涌出去,让她觉得这辈子死而无憾。

戚容爽快的尿进去,又费劲吧啦的给她把里面洗干净。

尿液不干净,而女人的内里又敏感脆弱,戚容是医生,最清楚这些。

奚露第一次这么狼狈,被戚容弄得满脸泪水又哭爹喊娘,不像样子。

戚容给她仔细清洗之后,抱着她上了床,却没有再折回去刮胡子,而是将半死不活的奚露拥起来,亲吻她。

奚露微微睁开眼睛,看着戚容近在咫尺的脸。

就如他的那玩意,横冲直撞。

奚露虚虚的抓着他的肩膀,被他啃咬得嘴皮发麻。

她觉得戚容真的是榆木脑袋。

自己想要他亲吻的时候,他表现得像是被强迫一样,自己不想要的时候,他狂风暴雨般的吻她。

奚露觉得自己现在特别缺氧,要断气了一样。

好在戚容留了一口气,在重要关头收了嘴。

奚露瘫软在床上,有点翻白眼。

她沉沉的睡了一觉,身体太疲累了,她反而睡不安稳,做了一场不长的恶梦。

奚露猛的惊醒,浑身被汗湿透。

可是身体却泛冷。

奚露坐起来,身上酸软无比,但还是麻溜的下了床,打开窗吹冷风。

天快要黑了。

她看着一望无垠的天空,心里闷得难受,恨不得用刀捅个窟窿。

后来戚容开门进来,悄无声息的站在她背后。

奚露撑着阳台,双眼空洞,戚容陪她站了好一会她才发现。

她连忙回过神来,在戚容的注视下,她就像被抓现行的小偷,无处可逃。

戚容一动不动,毫无感情的问,“你该知道你什么都瞒不住我。”

奚露眨了下眼睛,语气轻松,“我又没打算瞒你。”

戚容只是看着她。

“遗嘱这事是个诱饵,我没有注意是谁放的消息,就直接去调换了遗嘱,实际上这是一个圈套。”

“这是叶芝桐的圈套,她早就等着我往里钻了。”

奚露说话不重,字里行间看不出端倪。

可是戚容如墨的眼睛依然一直盯着她。

“奚露,我要你说实话。”

奚露笑了,有点冷,“怎么,你还是怀疑我是卧底?叶芝桐是谁你很清楚吧?她把我当条狗一样培养,她是我的噩梦,要摆脱她我花好几个小时,很正常好吗?”

戚容的眉目冷若冰霜,“交代完了?”

奚露深呼吸一口气,“没有了。”

眨眼间,戚容拿出一张照片丢在奚露眼前。

奚露看了一眼,脸色煞白。

“认得么?”

奚露怎么不认得,戚容扔出来的这张照片,正是她的弟弟。

弟弟是她唯一的亲人了,她用尽全力把他隐藏得那么深,为什么好像全世界都知道?

戚容接着道,“叶芝桐绑架了你的弟弟,作为筹码跟你谈判,为什么不说?”

奚露抿紧了唇,不言语。

她此刻的倔强,戚容眼熟得很。

审犯人时,戚容常在那些人的眼里看到奚露此时的表情,似乎宁愿死也不愿意开口出卖自己的主子。

戚容向来遇强则强。

他看着奚露此时的样子,火气瞬间就燃烧了他的理智,他伸手想要掐住奚露的脖子,让她说实话,但又硬生生克制住了,只是握着她的后脑勺,一字一句道,“我说了,你瞒不住我,你最好别挑战我的底线。”

奚露怔怔的看着他。

这个几小时前还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此刻眼里盛着杀意。

奚露苦笑,“怎么着,如果我叛变,你要杀了我吗?”

戚容的不相信始终是奚露的伤,可戚容总会毫无预兆,毫不留情的揉搓她的伤口。

“任何于先生不利的人,我都会解决掉。”戚容说得毫不犹豫,收了手,他的温度也离开了奚露。

奚露心口撕裂般的疼,她觉得自己真蠢,居然被戚容操出了感情。

两人沉默了许久,奚露问,“我弟弟呢?我要去看他。”

她知道戚容把她弟弟从叶芝桐手里救了出来,她也不会质疑戚容的身手。

戚容一言不发,转身离开了。

奚露双腿发软,像是被忽然抽干了力气,跌落在床上。

在主宅她跟叶芝桐对峙时,叶芝桐确实时拿弟弟威胁她。

叶芝桐十分清楚奚露不怕死,只有弟弟一个软肋。

叶芝桐告诉她,只要乖乖听她的话,弟弟就会安然无恙。

奚露为了能安全脱身,答应了。

她有自己的计划,即使最后自己跟弟弟都尸骨无存,她也不会叛变沈野的。

只是没想到,戚容的眼睛这么毒,心会那么狠。

奚露抱着膝盖坐在床上,说不上此刻的感受是害怕还是难过,她睁着眼睛一直到深夜,什么都不思考。

天亮后,奚露离开了卧室,发现书房里亮着灯,戚容躺在椅子上休息。

奚露在门口站了会,戚容始终没有动一下,似乎睡得很熟。

她悄无声息的下楼。

大头穿着件背心,正在楼下打拳,撞得邦邦作响。

清晨有很大的雾,奚露只穿了件单薄的裙子,身体曲线展露无遗,细腰掐得格外的妖娆,就跟水蛇一般够人魂魄。

她想折回去穿一件外套,又想起这里全是戚容的衣服。

然后大头看见了她。

大头抹了把脸上的汗水,笑嘻嘻道,“露姐早,你想吃啥,我给你做。”

奚露打趣,“你是司机还是厨师啊?”

“啥都能是啊,我能做啥就做啥。”

奚露说,“那你有新衣服吗?你帮我拿件来。”

“啊?”

大头的眼睛一直盯着奚露的脸,从不敢往下看。

他确实很惊讶,又很紧张,所以那副样子很是滑稽。

奚露故意沉着脸,大头就跑上去拿衣服了。

他在客厅里遇到了站在阳台往下看的戚容,戚容问他干嘛来。

大头不知道转脑袋,有什么说什么,“露姐说她冷,我来拿件衣服。”

戚容也想到了奚露在这里没有衣服。

大头在自己房间找了好一阵儿,才找到一件崭新的西装外套。

他拿着就要往下跑,被戚容拎着脖子带了回来。

戚容阴沉沉的视线落在他的外套上,“她叫你拿你的衣服给她穿?”

“啊对啊,露姐可冷了,现在雾气重着呢,露姐就穿一条裙子,她……”

戚容手一紧,大头被衣服勒得喘不过气。

大头不知道戚容怎么了,也不敢求饶,只能默默承受着。

戚容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松了手。

大头摸着自己的脖子,偷偷瞄了戚容一眼,“容哥……露,露姐还在下面等着呢……”

“下去吧。”

大头拿着衣服一溜烟走了。

奚露在下面站得无聊,想找颗石子儿踢踢,但是地面太干净了,她一颗都找不到,只能去踢草。

大头下来就把衣服给她了。

奚露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白牙说谢谢。

大头被奚露笑得鬼迷心窍,又有些懊恼,“露姐你别这样笑,你这样笑我就想起我初恋。”

“你还没忘记你初恋啊?”

大头眼睛亮晶晶的,从自己的裤子荷包里掏出一个红色袋子,袋子就掌心那么大,用绳子缠绕了一圈又一圈,大头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是一本小小的笔记本。

笔记本很旧了,硬壳都脱了皮,纸张卷曲,甚至掉了色。

然后他翻开笔记本,拿出一张大头照给奚露看。

“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她的。”大头说得十分坚定。

奚露捏着那张大头照,细细打量。

照片上的女孩是笑着的,眼眸微微眯起,脸上一派纯真,跟自己还真有几分相似。

不会是失散多年的好姐妹吧?

奚露将照片给大头,大头不舍的摩擦了一会,又放在了笔记本里,“我舍不得我初恋,这些是她留给我的东西,我天天带身上,我以后死了也要一块埋了。”

“她去哪儿了?”奚露随口问了句。

大头低着头,声音嗡嗡的,“她死了,得癌症死的。”

奚露心一紧。

大头继续说,“我二十三四岁的时候,我外婆着急我找不到老婆,就到处给我找对象,但是她们都嫌弃我丑,嫌弃我头大,只有我初恋不嫌弃,但是我初恋家境好,是书香门第,他们家就她一个独生女,我不想她嫁给我吃苦。”

“所以我没敢告诉我外婆,我说我不结婚,这辈子都不结婚。”

“我外婆很生气,非要拉着我相亲,我不去,就去找我初恋玩,四年前中秋节的凌晨,我跟她坐在江边的桥上,她亲了我一口。”

大头说到这里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看了奚露一眼,然后忽然嘴巴一撇,别过头去抹眼泪。

一个魁梧的大高个,好像一座山忽然就塌了一样。

奚露想取笑他,傻逼吗,不就是一个女人,世界上有的是。

但是张开嘴,又说不出口了。

两人走了一段路,奚露跟大头说,“你带我去吃早餐吧,我昨天没吃饱,我现在好饿。”

大头看了眼身后的公寓,“我们上去呀,容哥还在上面呢,我做很多菜咱们一起吃。”

奚露说,“不去,我看见你容哥倒胃口。”

“不会啊,容哥很帅的,他走大街上都有人偷拍。”

奚露踹他一脚,“跟不跟我走?”

大头抿了下嘴巴,然后说,“不去,我要做饭给容哥吃,露姐你也得一起吃。”

奚露又踹了他一脚,“你丫的跟戚容一个德行!”

大头梗着脖子不说话。

奚露灵光一闪,“你带我出去溜达一圈,我吃饱了,跟你去看外婆怎么样?”

大头嘴巴动了动,大眼珠子有些泛红,但神色也有点松动。

“哎呀你别犹豫了,要不是我在这你根本没有时间去看外婆,戚容一天到晚的往外跑,你哪有机会啊?”

大头想了想好像的确是这样,于是道,“那我跟容哥说一声。”

“说什么呀,有什么事我担着。”

“那可不行。”

“咋不行啊?他能把我怎么样啊?还不是把我压床上操一顿。”

大头,“……”

大头被奚露压着去了套服装城,挑选了一套得体的衣服换上,才去吃饭。

奚露点了菜,大头去后厨做。

吃饱了之后,又马不停蹄的去医院。

大头的外婆年纪很大了,有些痴呆,成天的坐在病房里,也没人陪她说话,又有老年帕金森,吃饭很缓慢,而且会撒一地。

他们来的时候,外婆正好吃完饭,护士见一床狼藉,收拾出了火气,就骂老太太怎么还不死,整天天的就知道麻烦人。

这话刚好被奚露和大头听见了。

大头的肝火一下子就燃烧到了最旺,他正要冲进去,被奚露拉住了手臂。

大头说,“露姐你撒开,别拉着我!”

“你想让外婆着急啊?你冷静点,交给我。”

奚露拍拍他的肩膀,一副王者气派。

大头握着拳头让自己冷静。

奚露站在门口,堵住了护士的去路。

护士不耐烦,“麻烦让让啊。”

奚露就退到外面,护士走出门之后奚露把门带上,然后拍了拍护士的肩膀,护士回过头,迎面就是一拳。

她的鼻子都被打歪了,泊泊往外流血,餐具落了一地。

护士吓得大叫,捂着脸不断地跺着脚。

奚露甩甩拳头,指着病房门,“睁大你的狗眼睛看清楚门牌号,告诉你们院长,里面的人你们惹不起。”

护士想骂人,奚露眼睛一狠她就怂了,转身要跑。

“滚回来把东西收拾干净!”

护士又转回来收拾地方的餐具,奚露说,“一粒米也别浪费,捡起来吃了听见没?”

护士受不了这个屈辱,不愿意吃。

“不吃也行,马上辞职给我滚蛋。”

护士选择辞职,端着盘子委屈的跑了。

大头一点都不怜悯她。

容哥给医院砸了不少钱,特意请了陪护,那娘们太不识好歹了,该!

奚露扬起笑容,推开门大声道,“外婆。”

外婆看见奚露跟大头,喜笑颜开,牙齿掉光了,却笑得很慈祥。

“哎。”她疼爱的看着奚露,颤抖着手要去拉奚露。

奚露就很孝顺的握着外婆的手。

大头见外婆这么开心,他也很开心,感激得看着奚露。

外婆耳朵不好使,奚露就大声跟她说话,说了一下午,嗓子都说干了。

外婆午休时,奚露才跟大头离开。

大头眼睛湿润,“谢谢你啊露姐,外婆很久都没有这么开心了。”

奚露咳嗽了一下,轻轻嗓门,“小事儿,怎么样,我这么好,你投靠我吧?”

大头当机立断,“不行!”

奚露翻了个白眼。

离开医院时,奚露跟大头看见了戚容的车。

大头惊喜,“咦,容哥!”

奚露哐当一下拍在他脑门上,“闭嘴!”

戚容下车,手里拎着两袋礼品往住院部走。

大头很不解,“露姐,为什么我们要跟贼一样不能被容哥知道啊?”

奚露还是那句话,“老子看见他倒胃口!”

戚容来到了老太太的病房,老太太笑着入眠,精神头不错。

戚容本不想打扰她休息的,但一放下东西,老太太就醒了。

老太太环顾了一下四周,焦急道,“乖乖,我孙媳妇儿呢?”

戚容还以为老太太是做梦了,去拉老太太的手,柔声问道,“大头来看你了么?”

“来看了,带着我孙媳妇来的,他们怎么走了?”老太太眼泪浅,看不见人就哭。

戚容就知道她嘴里的孙媳妇是谁了。

他安抚了老太太两句,老太太又昏昏欲睡,这才离开医院。

晚上大头独自一人回家。

戚容没问奚露怎么没有回来,大头想调和他们,就主动说了今天奚露得所有动向。

戚容问他今天奚露吃饭的时候,都点了哪些菜。

大头巴拉巴拉说一大堆。

戚容惊世骇俗的说了句,“你教我做。”

大头笑容一僵,“啥?”

奚露一连几天都没跟戚容联系,还会故意躲着他,戚容使手段冻结了她的银行卡,奚露还是一点动静没有。

戚容想到奚露没有钱会不会出卖自己的身体,又把银行卡解冻。

他完全没觉得这系列行为很幼稚,甚至沉思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必须要想个长久的办法。

沉思之后,戚容拿出了从奚露店里搜集来的一件小东西。

当晚,奚露跟唐衣聊完天之后,就去洗漱睡觉了。

窗外夜黑风高,一抹黑影在月光下跳跃。

奚露正要进入梦乡,听见窗户有切割声,她睁眼一看,一道欣长的影子从窗外跳进来。

然而刚落地,就听见夹鼠板啪嗒一声脆响。

那影子听到原地没有动,估计是万万没想到,这房间里会有夹鼠板。

奚露慢悠悠的打开灯,双臂抱胸靠在床头,丰满的两团挤出深深的诱人沟壑,冷冷的看着戚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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