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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章

叶南城看着她,眼神游离,不知道是在看季青还是再说其他的人,但是还是一直定定的看着她,突然把手指伸进她的嘴巴里,叶南城痴痴的盯着季青的反应,然后开始转动着手指,看着她嘴巴里的唾液越来越多,像是想到了什么,低声笑了一下,“你看看,你上面的这张小嘴和下面的一样敏感,都那么的让人痴迷。”叶南城还没有说完,突然打了个酒嗝,季青想要拉开他,但是根本撼动不了他的身躯,而且下巴还是被叶南城用手紧紧的捏住,只能任唾液流出来,但是叶南城显然不是这么想的,在她的唾液还没掉落之前,叶南城马上吻住了她,将她的唾液吞进了自己的口中,“这是不是就是相濡以沫?我很喜欢你的嘴巴,无论上面还是下面,下面的永远把我含的很紧,上面的永远是让我攻城略地,你知不知道我最喜欢你的那张嘴?”

季青听着他的疯言疯语,看着叶南城那么正经的说出和自己做过的可耻的事情,耳根子到脖子都已经红透了,同时也越发痛恨自己的身体,明明最开始都是反抗的,结果最后却被他带着沉沦在**的海洋中。“叶南城,你喝醉了,走开啊!”季青根本不想搭理现在这个极度不要脸的人,问的问题都和他的人一样,没有下限而且还变态。

叶南城盯着她红的能滴出血来的小脸,“怎么,害羞了?在床上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热情到我都被吓着了。你不想知道答案吗?我告诉你吧,我最喜欢的还是你下面的这张小嘴,既诚实又热情,不像上面这张嘴巴,不仅不诚实,还会去勾引别的男人,让我很恼火啊!我真的很想把她封住。”叶南城说完之后就在季青的嘴巴里做出**的动作,紧紧抓住季青得手,根本由不得她的反抗,“你也很享受吧,何必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当了婊子又要立牌坊!”

“焚(混)蛋,设即币(神经病),离即遥县级额,饿门走虚虚绡(你既然嫌弃我,我们就好聚好散)!”季青困难的说完这句话,已经有些虚脱了,“离方搜(你放手)。”

更惊奇的是叶南城居然听懂了,真的根本看不出来他是醉酒的人,于是缓缓摇了摇头,慢声说道“像你这种女人,根本就是个祸害,我怎么能放纵你出去祸害别的男人?我只能勉为其难的收了了你,这样你才不会有机会可以去勾引别的男人。我之前就是太大意了,还让你出去工作,这才让你钻了空子,你放心,今晚之后,这种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叶南城说完自己笑了笑,觉得自己心底里的计划越想越正确。

季青听了却有些心惊,不知道这是叶南城的醉话还是真的这么想,但是季青却明白一点,那就是再也不能和叶南城纠缠不清了,该了断这段本就不该有的孽缘。于是挣扎的更猛了,想要逃出这个地方。但是猛地惊呼了一声,想要伸出手阻止叶南城的动作。

原来在叶南城话说完的时候,季青在愤愤的想一些其他的,也有可能是想的太入迷了,所以已经自动忽略了外界的干扰,最后酿成了悲剧。叶南城得手慢慢往下挪去,慢慢的解开季青牛仔裤的扣子和拉链,整只手都伸了进去,慢慢的探往那处神秘的森林,然后用手指摸得时候,季青才惊醒过来,连忙叫嚣着让叶南城放手,但是自己却忽略了他是一匹永远都吃不饱的饿狼,所以她的叫嚣只会让叶南城更加兴奋。

果不其然,季青就看到了叶南城露出那种淫荡的不得了的笑容。其实原因无他,就是因为季青每次紧张尖叫的时候,下面的小花穴就会下意识的收紧,夹紧侵略的异物,当然,这些事情就连季青自己也不知道,只有叶南城这样已经熟知她的身体到了一定境界的人才会知道。

季青下意识的夹紧双腿非但不能让叶南城把那只作恶的手拿出来,反而变本加厉,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青青,你好敏感啊,我现在还只是手指,你就已经这样了,夹得我欲仙欲死了,若换成我的渴望,你还不得让我立马缴械投降吗?放轻松!”叶南城说完,用手拍了一下她的臀部,又让季青轻哼出口。

“无耻之徒!你要做就快做。”天知道季青就这么半吊着胃口,自己的**迟迟得不到满足,只觉得自己的那里越来越空虚了,迫切的需要什么东西来把她填满。

叶南城说完又把手在季青的小花穴里模仿着,抽动着。“青青,你的下面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就这么受不了了?”叶南城问这,还把手指抽了出来,让季青看着,季青已经难为情的撇过了头去,为自己的身体感到耻辱,这么经不起撩拨,是不是自己本来就很淫荡,只不过现在被他挖掘出来了?季青看着叶南城的手指有些失神的想着,又好像眼睛没有聚焦,不知道看往何处。

叶南城也不含糊,直接把自己刚刚在下面胡作非为的手指强势的塞进了季青的嘴里,“你也尝尝自己的味道啊,是不是很不错。”

季青已经被叶南城的举动给吓蒙了,于是一下就咬住了他的手指,叶南城吃痛的赶紧拿了出来,显然没有料到这招,有些恶狠狠的看着季青,季青也同样毫不示弱的瞪着叶南城。

叶南城看着她一直盯着自己,看着自己刚刚被她咬伤的手,现在已经开始在流血了,笑了一声,迅速地用自己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抓住了季青的头发,强迫她往后仰着直视自己,“你可真狠心那,对自己的男人也能如此,怎么样,我的血好喝吗?”叶南城一下就把流着血的那只手放进了季青的嘴巴里,“给我好好含着,等下如果还流血的话,我也不知道我会干什么?”说完露出一个血腥至极的笑容。

季青已经懒得理叶南城发疯的说出的那些话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叶南城抓着自己的那只手上,因为季青觉得自己的头皮已经快被叶南城给抓下来了,自己想说些话,但是根本说不出口,嘴巴含着叶南城的手指,什么都做不了,虽然季青很想在咬一口叶南城的手一次,但是还是被他说出的话给吓到了。

“青青,你跟我相处这么久了,我觉得你应该知道我的性格,别人加诸在我身上一分,我过后一定会十倍还给那个人。”叶南城看着季青想要有不老实的举动,突然开口道,“尽管我一直以来都没把你当做外人,但是,这个时候还是要包括你的,因为你比别人伤我伤的更深,更重!”

季青听着他的话,有些激动的想反驳,叶南城这明显是反咬了她一口,她自问在叶南城身边后,便已经很克制自己的了,反而是叶南城自己,总是莫名其妙的发火,结果还都怪在自己身上,然后惩罚,就算事后问他原因,总也是含糊其辞。

季青在回想和叶南城相处的这半年里,真的越来越这样觉得了,本来自己就没有犯错,很可能是叶南城自己公司的员工做事不顺他的心意,但又不好意思失了风度的大骂,只能回过头把气发泄在她的身上。

而叶南城在痴痴的盯着她的殷桃小嘴的时候,也在想,自己和她相处的这半年来,对她也算还是掏心掏肺,因为季青从来不会求主动的和自己要求些什么,所以只能自己想方设法的送她一些东西,看到别的人送给女友项链,好啊,他去拍卖场直接拍卖最贵的项链给她,结果季青全部都嗤之以鼻,根本没见她带过几次,带还是自己强制要求的。这种事例不胜枚举,但是季青她呢?和自己在一起后(叶大老板已经自动忽略了被迫两个关键字),就没安安分分的认清自己的身份过!之前是和吴昊不清不楚,这他也勉为其难的理解一下,因为本就是自己和季青对不住他,现在呢,和公司里的人已经不清不楚了,若再放任下去,那还得了,据他所知,那个吉少南也对他存有非分之想,不要问他为什么,就是男人本能的直觉,对于自己所有物被人觊觎的威胁感!

如果两个人能把心中所想都尽情的说出来的话,那还好,可以找出疑点并解释,但是季青是个闷葫芦,别人不问她不会主动去说,也猜不到叶南城此刻的想法,叶南城就是个冰山,常年身居高位让他已经忘了有些事情需要沟通和解释,而他已然习惯了发号施令和等着别人解释所以两个人都迈不出那一步,以至于现在的僵局的形成还有后面的惨象

叶南城摇了摇头,把脑袋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甩掉之后,就看着季青挑挑眉毛,因为叶南城觉得稀奇,难得看到季青如此听话,尤其还是做这种根本伤她自尊的事情。

“有进步嘛!现在也学会乖乖听话了。”叶南城慢慢的抽出了手指,顺便还牵出来一根银丝,及其之暧昧,看着手指头上的血已经止住了,然后看着季青已经无力的表情,“为了奖励你今天这么乖,我一定好好努力。”

季青听了这话非但没有放松,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白了下去,但是叶南城不似以往那样,拥上去就是一个狼吻,只是默默的将季青抱了起来,然后直接粗鲁的将门踹开了,季青见了心里默默祈祷,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让叶南城快点清醒过来啊,如果照他这样,自己等下不是要被家暴吗?

叶南城没有任何停留,直接把她扔到了床上,他之所以能如此放心,就是因为床已经很是柔软了,季青有点被摔蒙了,等回过神来刚想爬起来的时候,就猛地身上一沉,叶南城把他坚硬的身躯压了下来,“我很想你的味道,你呢?”

季青没空理他的那些浑话,只是一味的和他沉重的身躯作斗争,“叶南城,你真的喝醉了,你快起来啊,重死我了!”

“呵呵,我醉不醉自己清楚,你不用一直提醒我,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喝那么多的酒吗?因为我要惩罚你,但是如果不让自己醉一点的话,我怕自己会忍不住原谅你,不舍得下重手。”

季青听着这种说词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自己都忍不住要吐槽了,他就没点新鲜的创意吗,一直说这些,季青觉得自己脸皮越来越厚,有点像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感觉,所以也就没有太在意,大不了就是多请几天假!

叶南城看着季青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声,然后,叶南城把自己的领带撤掉后,慢慢把季青的两只手抓紧往头上抬,用领带慢条斯理的捆住,不同于之前慢慢褪下季青的衣服,这一次,叶南城很是粗鲁的把季青的衣物全部给撕碎了,“还是这样好看些。”

叶南城欣赏着身下那美妙的**,有些心猿意马了,但是看着自己昨天才刻意制造下去的吻痕.咬痕已经慢慢消退了除了几处真的叶南城在当时用了很大劲的制造的青紫之外,其他的已经淡的看不出痕迹了。

“我辛辛苦苦弄出来的,怎么这么一天就消退了。”叶南城很苦恼啊,虽然他也乐意每天都在季青身上制造新的吻痕,看着青紫交错,昨天已经退了色的和今天刚刚弄上去的鲜艳的颜色交织在一起去,很有视觉冲突啊!但是叶南城这个人吧,思想有时候和别的普通男人不太一样,就这样他想到了的是这样就相当于看着自己的痕迹在消退,如果自己出差了不在她的身边,那岂不是什么印记都没了?自己要的是一个永久可以证明季青是属于他的的标志!

叶南城就这么想着,正好算是今天给她的惩罚,然后猛地想到了自己的损友贺航曾经说过,想要让一个女人永远记住他,就要在那个女人身上戴上点东西,当时叶南城听了还嗤之以鼻,为了个女人还搞宣誓主权这套方法,幼稚!

没想到风水轮流转啊,现在叶南城自己想到了这个东西,而且觉得很在理啊!但是带点什么东西,既让她能永远带着,而又记住这次的教训呢?猛地叶南城灵光一现,想到了。

“宝贝,等会儿我再来好好享用,现在我要打个电话了,”叶南城说完就没有在理还绑着领带的季青,自己出去打电话了。

“喂!”李助理带有火气的问,任谁这个点被闹起来都不会有好脾气的吧,李助理觉得这么晚了找自己的人肯定不会是自家老板,所以恶声恶气的问道。

“李助理,你给给我准备一套”叶南城也不恼他的态度,直接直奔主题的说到。

“噢噢,好的叶总,还有什么吩咐吗?”李助理在听到叶南城声音的那一刻就已经吓傻了,还别说反应着的讨好了,只是在心底叹了一口气,自己这么大老晚出去还是第几次来着?倒是李助理深谙阿q精神,一直催眠自己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买来后,直接送到丽市曲园。”叶南城连忙说道,然后就把电话挂了。不给李助理一点点的反应时间。

叶南城悠悠的走回卧室,显然季青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还在和他的领带作斗争,叶南城从这里都可以看到她的手腕上因为强行扭着而造成的红痕了,开口道,“你别费劲了,这是我特意打的水手结,你越弄他只会越紧,我只希望你别做这样的傻事。”

季青听了,也不在挣扎了,只是一味用恶狠狠的眼神看着他,“无耻!叶南城,我看错你了!你混蛋!”

叶南城显然今天不想再与季青有过多的言语,“别急啊,这么早就给我下定论了?混蛋的还在后面呢!不过,你上面这张小嘴真的很吵,让我不能专心做事了。”

说完,叶南城就将自己放在西装上的手帕塞进了季青的嘴巴里。看着季青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叶南城俯下身仔细的看着,已经起了一些小颗粒,叶南城神秘一笑,拍了拍季青的小脑袋瓜,“听话,等我一下,不要乱动哦。”

季青已经被他看得发毛了,还有最后得那个眼神,说实话季青一点也不陌生,因为每次他要和季青自己酣畅淋漓的**的时候的表情,但是今天的眼神里好像加了一些他看不懂的东西,越发幽深,沉默,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好。

季青连忙扭着身子想要站起来走掉,但是根本不能行动,因为刚刚叶南城又把她的双腿给用一把金色的细链子拴住了,季青只觉得自己现在已经被牢牢的栓死了,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加让人觉得难堪了。

这时候叶南城已经回来了,还带了一瓶红酒和一个高脚杯,季青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但是就是对于叶南城未知醉态的恐惧,让季青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她自知从2和他在一起后就没见过他喝醉,因为为总是说作为猎人,自己就是要保持高度的清醒,这样才不会被暗算。季青也曾好奇的问过他,如果别人硬是要敬你酒的话,你如果不喝岂不是太没礼貌了?当时叶南城说什么,哦,对了,说是自己从小便开始喝酒,论起酒量来能与自己抗衡的人可真是不多呢。

所以看着叶南城的样子,有些迷惑,不知道他是真的醉了还是装醉,因为季青对于他的话总是莫名其妙的相信,看着他拿着红酒走了进来,心里暗忖,他是不是还没喝够?(也亏得季青心大,现在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反而在想叶南城,这不是傻还是什么)

季青于是不能有任何反抗的看着叶南城像自己走来,叶南城的笑容让她有些捉摸不透,只能询问的眼神看着他,“你快把我解开啊!”

“我说了好多遍了青青,不要心急,现在还只是预热,一切都还没开始呢。”叶南城一边说着,一边把红酒倒进高脚杯里晃着,很满意冰镇过后的效果很是凉快啊。

叶南城说完,不顾季青惊恐无度的眼神,在自己喝了一口后,慢慢的把酒倒在了季青美妙而又**的身体上,因为冰凉的温度,季青的身体猛地被冷的一颤,季青看着叶南城俯下身来朝着自己的脸越靠越近,猛地将脸扭了过去,叶南城也不生气,只是强硬的用自己的手把她的头转了过来,让她对着自己,然后把自己刚刚喝的却没有咽下去的红酒渡给了季青,不容她退缩,舌头抵着舌头,硬生生的把酒就这样全到了季青的口中。

季青被叶南城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所以叶南城好不容易将舌头退出去后,自己因为没有缓过来,已经被吓得根本吞不下去了,连连咳嗽。叶南城看着她的窘态,心中的怒气已经消了一点,但是还不够,他还没有知足!于是缓缓开口道,“青青,你可要感谢我呢,若不是我一直牺牲着自己,用嘴巴给你含着,现在恐怕还是像刚刚引起你战栗的温度一样了。喝下去味道如何,有没有觉得很暖胃?”

季青咳嗽的小脸已经很红了,好不容易将刚刚叶南城给自己的红酒给喝完了,就听到他的污言秽语,“疯子,无耻,混蛋,快放了我啊!”季青不知道自己还能怎样表达愤怒,真的很想就这样,扑上去,和他评个你死我活的,但是现在全身都被制住了,根本是痴人说梦,只能骂他来宣泄自己的愤怒和无助。

“嗯,青青我直到此刻才发现你骂人的词汇如此之贫乏,混蛋,无耻,还有没有什么有点新意的词语。”也难怪叶南城,自己在商界这么多年,混到如今的声望可不是吹的,要是没有两把刷子,早就被人给生吞活剥了,而自己设套陷害,或者害得别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简直就不能用骂这个字来形容了,就像是最恶毒的诅咒一般,但是这么多年下来,叶南城早就习惯了,对于那些都可以说是不痛不痒的了。当然也被说叶南城想开了,只是如果自己落了难,那么那些人真的会用诅咒的那些话来对待他的,既然如此,叶南城也没必要对敌人心慈手软了。所以可想而知,现如今季青说的这些话叶南城自己都认为都不能说是骂他的,而是夸奖了,把她说的这些话都只当作**了。“既然你青青宝贝都这么说了,我也不能对不起这个你给我的称号吧。”

叶南城看着季青的身上已经流满了红酒,本来叶南城最开始顺着的是她的脖颈慢慢往下倒的,现在红酒已经往下流去,也有可能是季青的身材太好,那些红酒都是,有轨迹的,从脖子流到了两个大白兔之间的沟壑中,季青虽然看不到,但是身体是她自己的,当然很清楚,没想到更难为情的还在后面,红酒在流过了中间的沟之后,不但没有分散,还变成一条直线直接流经小腹,最后没入了双腿之间的秘密花园中。

季青自然感受到了这一切,如果说之前只是难为情的话,那么现在就是羞的想挖一条地缝钻进去了。叶南城自然也看见了整个过程,季青转过头看他,见他一直盯着看,含有让她心悸的成分,便怒吼道,“看什么看,你走开啊。”

接下来的一幕让季青错愕,叶南城真的走开了,这么听话啊,那可以再试试其他的啊,“叶南城,快把我松开,不然小心我去告你!”叶南城在出房门的最后一刻听到了季青的怒吼,转过头就看了她一眼,季青就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季青不想放弃希望,就在叶南城走后的片刻,她又开始挣扎了,不过这次不再是被绑住的双手,而是脚,笑话!都听叶南城这么说了,自己还傻傻的执着于解开自己的双手的话那就是真的蠢了。到时候只要解脱了双脚,,也可以用用周礼教自己的防狼三招了。

叶南城过了不久就进来了,这次看着季青的挣扎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就在这时候,季青觉得自己眼前像是有光一闪,立马警觉的看向叶南城的方向,果不其然就看到了他正拿着相机拍照,顿时觉得自己的瞳孔已经睁大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叶南城,“混蛋,不准啊,你走开啊,不要照相啊!快把照片给我删了啊!”

叶南城不说话这样拍了几张,然后看的时候觉得不满意,这么可人的画面,怎么能少了这个始作俑者?于是就爬到了季青的身边,慢慢的亲着她,不似以往的深吻,这次是浅尝辄止,但就在季青意乱情迷的时候,一张。慌乱无助的时候,一张。莫名反抗却又无能为力一张。叶南城看了一下,最终找到了房里的支架,然后把相机架在了上面,开了录视频的功能,季青虽然不知道他在弄什么,但是光看着就心里发毛,急得她眼睛都红了,想要反抗,却始终不能挣脱束缚。

叶南城看着她的动作,眼睛里的笑意是越来越深了,觉得她此刻的挣扎似曾相识,真的,很像之前不愿意认清自己的内心而做着无所谓的挣扎的他,现在不会了,既然已经明了就不会在做无用的挣扎了,只需要把自己在乎的牢牢的抓在手心里就好了。这么想着,叶南城准备的惩罚也就理所当然了,看到季青流下的眼泪,就是对自己的心意,不好意思。

季青看着叶南城慢慢的开始拿舌头舔舐自己的脖子,她不着痕迹的打了一个轻颤,然而心思缜密如叶南城,怎么可能没有发现呢?

“别紧张,放轻松。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只不过你的身上流着我最喜欢的红酒,82年的拉菲,如果就这样糟蹋了的话岂不是可惜,你平时也很反对我实在铺张浪费啊,我此举岂不是一举两得?”

季青压根儿就不想理他,闭上眼睛把头转向一边,但季青不知道,千万不要招惹喝醉了酒的男人,果不其然,叶南城看她这反映,不怒反笑,“青青,你最吸引我的地方就是这股子韧劲儿,让我很有征服的**。”说完,叶南城放下了自己嘴边的美酒,转而去轻咬季青的耳垂,然后舌头灵活的钻进季青的耳廓之中,一下子就听到了季青咬住嘴唇也忍不住的低吟,然后随之而来的就是叶南城的低笑声。

但是,叶南城却没有继续在撩拨她,反而是重返刚才的阵地,继续喝她**上的红酒,终于,舌尖慢慢擦过季青的小樱桃,惹得季青的一声轻哼。但很快季青就知道这一切都是叶南城故意的了,因为叶南城也慢慢擦过她另一边的小樱桃,但是不同于最开始的,叶南城在这粒樱桃上慢慢的厮磨着,期间季青一直轻声的哼着,终于叶南城终于放过了这粒可怜的小樱桃,从自己的嘴里吐了出来,只见那颗小樱桃已经红肿了,而且还在接触空气的时候猛地立了起来,好像是很害怕外面的空气似的。上面布满了水光,在灯光下竟然有种闪闪发亮的感觉。

叶南城自然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了,这时候抬起头对着季青说道,“青青,总不见得一直照顾一边的小东西吧,我必须也要照顾一下另一边的才能彰显我的公平吧,不然你的另一边该有意见了。”

叶南城语落,然后,张口含住了另一边还没有受到恩宠的小樱桃,只不过这次却不是最开始那样子了,一下就咬住了樱桃的顶端,季青显然没有料到,就是一声惊呼,开始慢慢的平复自己,而叶南城的视角却是起伏不定的胸口,季青的那两个小东西算不上多波澜壮阔,只是大小刚刚好,刚好就能让叶南城一手就能掌握,看到如斯美景,叶南城也算是定力够了的,还是在咬那粒樱桃,只不过从刚刚的凶狠变成了轻轻的咬着,但是另一只可以得空的手也不能长时间闲着,所以立马就附上了季青另一边的小白兔,慢慢揉捏着,但是季青早已经被叶南城开发了,哪里经得起如此这般的挑逗,于是已经开始低声呻吟了,脸上更是红的像火烧了似的。

叶南城却不似以往那样马上就去满足她,给她快乐,反而觉得差不多了,就把那粒一直含着的樱桃吐了出来,然后另一只手立马附了上来,两只手一起揉捏着两只小白兔,然后猛地一用力,自己将头凑近去然后伸出舌头舔着深沟处的红酒,季青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要化了一样,急忙扭动着腰肢想要摆脱这股燥热。

叶南城那里会如了她的愿,按住她不安分的双腿,然后顺着红酒的轨迹慢慢往下吻去,只是在那一处黑色的禁忌森林里,叶南城深深的看了一眼,并没有深入,这让季青觉得有些失落,身体好像很空虚一般,但是有碍尊严的话她根本就开不了口,只好咬紧下唇强迫自己清醒。

叶南城此刻没有理会她的心里活动,只是大手一翻,就将季青的美背对着自己了,如此这般,季青更是难以反抗,现在也不想着要脱离了,而是想找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

叶南城从肩膀开始往下吻去,安慰那两个小白兔的手抽了出来,之后手一直在背上从上往下,从下往上的比划着,微微起茧子的手触到季青自己的背上,让季青有一种像要更多的错觉。

但是显然季青还是太嫩了点,根本不知道叶南城的真正目的,所以当叶南城将自己的手指滑到臀部时,季青还只是趴着一直大喘气,没有半点动静。

“叶南城,快把你的脏手从那里拿开啊!”季青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因为他的手已经慢慢的摸到了更加的下面,那一朵漂亮的菊花因为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所以紧紧缩缩的活动着,比之前更加敏感。而叶南城的手在那里一直戳着,这让季青终于回过神来,一种不安的感觉完全盘踞在她的心头。

“都这时候了,还要跟我嘴硬?一直用着前面我觉得后面也应该开垦一下了,不然床笫之间的只会更加无聊,哪里还有所谓的闺房乐趣呢?你说是不是,青青。”叶南城漫不经心的说着,手指一直在轻轻的碰着那朵漂亮的小菊花,着迷的看着在他的手下,随着他的意志在运动。

“叶南城,不要逼我恨你!”季青听着他的话,已经越来越绝望,心已经凉了大半截,身体开始强烈的挣扎,想着大不了鱼死网破!

叶南城听着这话,一下没忍住就笑出了声来,“青青你这话说的,按你的说法,是不是只要我今日就此罢了手,你以后就收起其他念头好好的老老实实的跟在我身边?”叶南城自顾自的说到,“是不是啊,你永远都不会把我放在心上所以只好我自己动手了。”

季青也是被逼急了,艰难的转过头对着叶南城说,“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我告诉你,那样的话,你会生不如死的。”

叶南城对于季青的问话是有些意料之外的,完全没有想到季青会说这个,但是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季青接下来的话惹怒了,冷笑一声,“青青,你也太自作多情了吧,在我玩过的女人中你只能算是中上之姿,只不过觉得你性子很特别,不像别的女人一样曲意逢迎而已,但现在如果你已经起了什么更过分的念头,就不要怪我这么无情了!”叶南城激动的说着,手下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倒是季青奇怪的瞥了他一眼,“我只不过随口问问,这么激动干什么?”季青可能觉得转过头和他说话是真的很累,于是就换回原来的姿势,继续的说道,“这样最好,我可不想一辈子都和你不清不楚的扯上关系,契约时间一到,我希望你遵守诺言。”

叶南城听着她不以为意的说着这世界他听过的最剜心的话,心里想被人捅了一刀一样,原来父亲的告诫是对的,不要轻易对别人付出一颗真心,否则只会被践踏!叶南城看着她开开合合的嘴巴,心中不由的疑惑,为什么这么诱人的小嘴,会说出如此歹毒的话语,叶南城只知道自己的心里的空洞越来越大了,季青,既然你不肯对我交付真心,那便一起下地狱吧!

“啊!”随着季青的一声痛呼,叶南城的手指已经尽根没入了季青的后穴中,季青已经疼的冷汗直流,“你快出来啊!”

叶南城看着季青的血色迅速流失,只剩下一片惨白,而她的身躯已经没有丝毫的力气挣扎了,叶南城非但没有听季青的话停下来,反而有一种由心而发的满足感,自豪感。

看着季青很痛的样子,笑着说到,“青青,很痛吗?本来我也准备给你做点准备的,但是猛地想到第一次嘛,都会痛些的,初次落红不知道这里会不会也是这样?你忍耐一下,很快就会习惯的。”

季青咬紧牙关,不发出任何声音,其实她想对叶南城说,这种事情她永远也不会习惯的和喜欢的,但是却明白自己这个档口,根本容不得她的反抗,若是反抗,也许自己的处境会比现在更加难堪和屈辱

叶南城也是要让她彻底记住今天,所以发了狠的折腾她,在手指随便抽动了几下后,便抽了出来,然后取而代之的是他的灼热,大概在这么来回运动了数十下之后,将自己的灼热抽了出来,然后一股白色的浊液射在了季青的美背上,季青已经没有力气在嫌弃他的龌龊的行为的时候,只是在叶南城将他的丑恶抽出来来的那一刻她心里有的唯一的念头就是终于结束了,季青想忍住不让自己哭出来,但还是情不自禁的一滴滴的流了出来,滑落在枕头中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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