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客书屋 > 其他小说 > 不良嫡妃:邪王求翻身林侧妃慕昕舟 > 第767章 风评被害安子谦
他不是不知道萧挣嫉恶如仇,正是因为他知道,他才能利用谦谦君子之道笼络到他,从而笼络到整个丞相府。

然而这萧挣的脸好像是六月的天,怎么说变就变。

安子谦能感觉到是有人从中作梗,但是他想错了方向,他以为是安子义和萧挣说了不该说的,于是安子义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莫名其妙又拉了一票仇恨。

真的是长兄如父,所谓父爱如山,儿子的仇恨当然得兜着。安子义当天无故打了好几个喷嚏,只道是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转头吩咐宫中的绣娘给自己做厚衣服去了。

事实的真相是,被安子谦抱大腿的萧挣,并不是简单的嫉恶如仇那么简单。

他确实嫉恶如仇一身正气,可他那一身正气主要拿来御寒。他有眼睛的,知道自己看?他也有耳朵,知道自己听;最重要的是他有脑子,知道自己去思考。

前些日子安子谦当众和侯健对干时萧挣也在场,安子谦的盛气凌人一分不差全落在他眼睛里,这和他平常在自己面前的状态是完全不同的。

萧挣觉得,也许背着自己的安子谦才是真正的安子谦,心里已经有些动摇,怎知没过多久安子谦便来找自己商量康王府谋反的事,心里对安子谦的印象便又多了一个小肚鸡肠。

作为男子,还是皇子,没有一点度量真的很可笑。

结果早上说完,下午昌王府世子妃就把他叫去,和他巴啦啦说了一堆花边新闻,说这个谦谦君子安子谦,吃喝嫖赌样样精通,闲着没事还冷暴力自己媳妇,这不更刺激了吗。

萧挣的作风,以前叫做谦谦君子,现在叫做绅士风度,于是就实名看不起对老婆不忠心的安子谦。

所以一切都是上天的意思,安子谦被安排的明明白白,而他还觉得,这是因为安子义在背后说了他的坏话。

不然怎么说长兄如父呢,安子义还能怎样,还要怎样,最后还不是只能像父亲一样把他原谅。

标标准准弟弟行为。

当然这只是概括来说,具体的事情是这样,请吃瓜群众移步案发现场。

安子谦大婚那天,萧挣作为与之交好的人,自然是想去见证的,奈何当日丞相府事务繁忙,就在府中忙,一直没去,直到家里下人冲进来说哎呀不好啦,四皇子和康王世子打起来啦。

作为安子谦金钟罩的萧挣岂能坐视不管,当场便拍案惊起要去给安子谦出头,跑出去一看,正好遇上安子谦和侯健如同两只雄赳赳脱毛老公鸡在相对叫板,一时丈二萧挣摸不着头脑,问了几个吃瓜群众才知道安子谦欺负人,侯健不让欺负,才有了对干场面。

然后安家老大哥安子义驾到,萧挣看到他身后的康王世子戏十分足的捏着嗓子学公公通报,心里感叹果然王爷府人才辈出,其实换作现代的一个表情包就是老母猪戴胸、罩,那是一套又一套。

当天就听说康王世子挨了二十脊杖,挨完就迫不及待回家找新娘子去了,也不知道洞房花烛夜有没有牵动伤口。

惨兮兮。

一个人形象的坍塌犹如雪崩,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也就是说,任何一个不得体都会导致前功尽弃。

安子谦就是标准的反面教材。

风评被害之后,安子谦可以说仿佛一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孤儿,偷鸡不成蚀把米,还好侯健忙着和韩霜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整个康王府一派和谐,根本忙不过来管他安子谦的死活。

千里之外的西洋地带有句俗语:easycome,easygoing,说的就是很多事情来势汹汹它去势也汹汹。

可怜安子谦是来的不容易,辛辛苦苦针挑土一样积攒来的人脉去的时候倒如洪水决堤时下面的农田,那是被冲的干干净净不留痕迹。

萧挣和侯健走的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顺手还让安子谦落得个风评被害的下场,在丰羽楼内安静吃瓜看戏的洛景阳都觉得安子谦惨透了。

不过他要的不就是这样的效果么?

之前是说,慕浅觉得萧挣说会再来昌王府拜访是客气话,谁信谁傻,和他会面的结果也没有认真仔细的告诉洛景阳因为觉得事情已经办妥应该没自己什么事了。

可是萧挣真的是反复打慕浅的脸,真的来了。

本来慕浅想着自己的身体已经差不多修养好了,想着在府里吃个饭收拾收拾就去丰羽楼帮洛景阳的忙,结果吃着吃着突然听到下人跑进来通报说丞相府的萧挣来访,吓得一口汤差点喷玲珑脸上。

想到之前慕语也是吃饭的时候来的,慕浅不禁感叹现在的人是怎么了,怎么就不肯让人安安生生吃个饭呢。

“玲珑,你先去安排我们的萧大爷在前厅坐着,我收拾收拾就出去。”

慕浅看着镜子里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和素面朝天的脸,见见洛景阳还行,萧挣是绝对不可以,不说是之前那次的端庄得体,至少应该清秀整洁。

想着,慕浅苦着脸坐在梳妆台前开始上头油。结果头油刚刚涂上去,还不等慕浅把它梳开,玲珑“哐”的一声把门撞开,继差点把汤喷玲珑一脸之后慕浅又差点把头油糊自己一脸。

“世子妃,谭清月谭小姐来了!现在她和萧公子两人都在前厅里等着!”

什么?谭清月她早不来晚不来,挑这时候来做什么?还是说她非要成全那个坏事成双的预感?

“玲珑,你去前厅找谭清月,让她过来帮我梳妆。”

慕浅也算是破罐子破摔,既然你来找我,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玲珑跑出去,很快也就把谭清月带进来。她看着手忙脚乱梳头的慕浅也倒没说什么,干净利落拉了板凳过来坐在慕浅身后,拿过慕浅手中的梳子,又叫玲珑在边上候着给自己递簪子。

“你怎么来了?”

“这不是许久没见你,有些想,就过来了。”

谭清月轻柔的拢起慕浅的头发,先把末端梳开,再从上往下梳:“真是的,要不是我认识你,我都要把你当成男子了。照你这么用力扯,有多少头发都不够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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