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客书屋 > 其他小说 > 鱼女 > 第七十六章 打算
  只是他不解,什么恩怨用的着下死手,亏他们回来早。

  “她找上来了。”

  还让她找上门,这跟秦元一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你们有仇。”

  “她跟白麂有。”

  “何意。”

  “你知道白蜘快死了。”秦元一迈步过来。

  伯青转身看着她,他是知道,她又如何知道的,师姑与师伯又有什么仇,她夹在这中间属于什么关系。

  伯青重重的再次问道:“何意?”

  她问:“是与不是。”

  “是。”他答。

  往旁边一坐,秦元一有意晾他一下,要是早说也没那么多麻烦了。

  现在真相大白,她不需要给师父报仇,没有意外的话,不管是白蜘也好,白麂也罢,都要死了。

  如戚弦所说,没落了。

  “快说。”伯青催促,这毒长时间不解,可要出问题。

  “就是……”然后戚弦撒毒,我们马上跑了。”

  伯青有些呆楞,脑袋一时没理清,抓住了重点问:“你说他们现在在师伯的屋?”

  秦元一点头是。

  说完见他一下跑出房外去,自己要不要凑热闹?他在应该没关系吧。

  秦元一起身,突然想到房内的绍之仪,他……

  算了,也不知这房间有没有危险,这绍之仪也算陪自己去的,晚点总会知结果的。

  一柱香,现在还有一半的样子。

  有点窃喜,以为还要耽误自己很长一段时间等白蜘回来,没想到出现这么个乌龙,他们有什么误会什么过程她不管,重要的是师父想让死的人要挂了,真凶也完蛋了。

  没她什么事了。

  远处传来一阵有序的哨子声,她猜是重大事件,跟她没关系就好。

  众人回来,看着秦元一在屋外挥舞着身子锻炼。

  迎来一群怪异的眼光,不妨碍她继续。

  “停停。”

  说话的是中年男子,戚弦的丈夫,他站在秦元一对面道,语气不善。

  看起来应该不厉害,戚弦好像跟他不存在相爱,今早那小孩出来,她看都不看,如果是亲生,显得敷衍了。

  本不想搭理他,伯青又过来了,“有话问。”

  她算算,一、二……六个人,等着她话?那两人没救了?

  “哦,先看看绍之仪,他一直没醒。”真是怕了,这个毒太毒,上次她就受教了,人不能醒,不能动,却有知觉,能感受外界,这样很难受,背酸不能翻,口渴不能说。

  伯青马上回了屋中,秦元一跟上前去,后面的人也要跟着进来,一下显得房间狭小。

  “言师兄。”房内的伯青对着刚进来的男子道,示意躺着的人。

  这是学艺不精?需要老大出手,那不是说明严重了,秦元一默默看着伯青一眼。

  “你们出去一下。”那名叫言师兄的男子道。

  房间显然太拥挤了,秦元一一听,马上掉头就走,众人还是比较关注她的,纷纷出去,就等着问话。

  出来一瞧客厅。

  中年男子不知何心情,突然没了再说话,刚才也没进来,就坐在板椅上发呆。

  “能说说今日的情况?”一名陌生男子。

  不,对她来说,这几位都是陌生的,“他们如何了?”

  陌生的年轻男子摇摇头。

  她把事情经过再次说了遍。

  另一人问:“你怎么认识白彦师叔。”

  “这不是重点。”她说,视线看向坐在椅上的中年男子,他显得落寞,没有说话,起身走了。

  大概他们之间有个难以言说的事情。

  见中年男子走了,秦元一不确定的再次问:“他们死了?”

  “没有反抗迹象。”年轻陌生男子回答。

  得到消息转身看着房内的两人正出来,伯青只是盯着她看。

  “他……”伯青道。

  秦元一坐在椅子扶手上,上下摆动着双膝道:“怎么,欲言又止。”

  “暂时需要你照顾下,”观察有无异常。”他道。

  “什么意思。”

  “之仪可能暂时醒不来。”

  醒不来?“这么严重。”

  “说不定,醒了就没事,多看看就好。”伯青道,一旁的几名男子神色各异,有站有坐,有些不知所措,他们这里怕是要乱,一下子他们的师父都要死了。

  他怎么不看,难得她还更厉害不成,“你不看?”

  “男男不方便。”

  “男女更大防。”脱口而出的话,虽然是她懒得。

  一旁不曾说话的言师兄沉稳道:“青师弟,”我们出去说下。”

  伯青点头出去,又回头看着她。

  “嗯。”秦元一当是答应,绍之仪怎么说也是跟着她才遭殃的,再说,他挺照顾她了。

  跟着一群人出去,估计处理后续的事物,屋中又剩她一人。

  突然想起来,这是她睡的房间,那……她晚上睡哪,算了说不定晚上绍之仪就醒了。

  等着他们真相大白,这山似也没有太好玩的地方,山穷无水,她要离开了,回屋一看躺着的人,闭着双眸也不知有无知觉。

  自己独自走掉好像不够江湖意气,“等你醒来就离开这吧。”

  中午也不见伯青回来,她只盛了早上剩余的稀饭弄个蔬菜来吃,再弄些汤水给绍之仪。

  掐着两颊下凹处,张嘴下勺,昏迷不醒的也就只能喂这些了。

  接下来她要回京城去找巫之楠,要荒岛地图来。

  历遍他乡不如初,她要回去看看。

  直至晚间,隔几时辰看下绍之仪,也没见醒来,伯青也没回来,难道她今日要睡地板不成。

  困的她睡在椅子上,胳膊肘立在扶手撑着半边脸颊一瞌一瞌。

  一阵脚步声进来,她突然被惊醒。

  “说你照顾人,自己倒睡了。”伯青正看着她道。

  是啊,她怎么睡着了,回头一看,房间床上空无一人……人呢。

  秦元一睁大眼不可思议的表情,疑惑的望着伯青,想让他说些什么,转眼瞧见外面天色已晚,不知几时。

  “厨房没有吃的,”他被饿醒了。”伯青不懂一个女人为何如此懒,说懒又不通,她武术奇高,定然不曾懈怠的练习,怕是生错了性别。

  “哦,以为你不回来了。”她不饿,错了最佳做饭时间,勉强就到明日了。

  厨房还亮着灯,秦元一探脑看,不难发现是谁,她问:“几时了。”

  “戌时。”伯青道,他算是疲惫一天,中午也未进食,晚间回来……幸得之仪动手能力强。

  不过打了个瞌睡,至于吗,一副怨妇模样,她问道:“他好了?”

  伯青点着下颚,大概是你的功劳。

  这觉睡的不太舒服,还得去洗澡,起身跟着去厨房打水烧水,帮忙。

  晚来的晚餐还是进行了。

  亥时,堪称最晚睡的一日。

  有什么话明日再说,他们都累了,唯独秦元一睡不着了,想着要回去了一番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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