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客书屋 > 其他小说 > 深情错落 > 第49章 吻痕拿胶布贴住
理智被抽走的莫汉成,眼看就要失控,吻就要游走在周景瑜嘴唇之外,这时,周景瑜被热吻封得透不过气,胸口酒意翻涌,反胃,一只手紧紧抓着莫汉成,翻天倒海般呕吐。

莫汉成不悦一怔,下一秒,立刻清醒过来他跟周景瑜发生了什么事,迅疾将周景瑜用力推开,砰,周景瑜脑袋撞向车窗。

撞向车窗的周景瑜,胃里更是翻滚,更加吐得汹涌。

车厢立刻就像垃圾场,到处是臭味与污渍,莫汉成衣服也沾有污物。

清醒过来的莫汉成,打开车门,狠狠将周景瑜拎出去,丢在旁边树底下。

周景瑜不习惯喝混合酒,酒量一般,胸腔被酒意灼得烫热难受,吐得喘不过气,接着干呕。

莫汉成没有上前给她拍拍肩膀,也没有递给纸巾,胸腔太过难受,吐得周景瑜眼泪也被呛出来了。

莫汉成冷冷站在旁边,思绪纷乱,也快要抓狂,因而心比任何时时候都强硬冷酷,锐利光芒狠狠盯着周景瑜,恨不得立刻对周景瑜千刀万剐,让她从此在他眼前消失!

此刻,回到清醒的莫汉成,强悍理智占据上风,碾碎他的感性。

他的心扑通扑通响,响起一个强大警笛,不能被周景瑜动摇,不要爱上她!不然,他就要完蛋了!

他一定能做得到,绝不会爱上她!

心里警笛在咆吼,莫汉成盯着周景瑜的目光越狠,眼晴里面没有刚才的冲动与陷入的情惘,而是对周景瑜深刻的厌恶与厌憎。

周景瑜还在干呕,头发乱糟糟,口红从嘴唇划开,跑出嘴角,红色唇膏在她的脸庞东拉西扯,这里一块,那里一道,像京剧里面的小丑角色,脸上是很糗歪歪的妆容。

莫汉成顾不了这些,他只觉得对她无比厌恶,要立刻让她从他眼前消失。

于是,他拽周景瑜上车,扯不动她,他从车里拿一瓶矿泉水,直接浇到周景瑜头上,让她清醒,然而,无用。他只能扛起她,把她丢进后车箱。

砰,又是一声撞响,周景瑜撞到车座。

莫汉成没有回头看一眼。

就算此刻后车厢着火了,莫汉成也不会回头!

他摔上车门,发动汽车,飞车到周景瑜公寓,小区保安认出周景瑜,给莫汉成进小区。

他把她丢回寓所床上,一秒也不作停留,立刻离开。

全程,黯沉着一张脸,保安也不敢对他过问两句,多说一句话。

莫汉成的油门踩到底,火速回到公寓,立刻冲进浴室,让水从头顶汹猛浇下,浇灭胸口的灼热,水的冰冷,也让他更清醒。

待在花洒下面一个钟,被水冲刷,对熄灭胸口灼烫还是有郊果的,等莫汉成从浴室出来,已经是午夜快两点了。

他没有一点睡意,但绝不愿意承认是因为今晚这一幕才让他失眠,更不能原谅周景瑜吻了他!

不,是不能原谅他回应周景瑜的吻,那么热烈全心投入,深深坠入进去!

更加不能原谅自己,行为就要失控,不只想得到吻,还想得到更多,要碰了她!

一定是自己太久没有女人,太久没有跟女人睡觉,才会有这种过激行为,一定!

莫汉成站在窗前,抓着酒杯的手青筋冒起,脸可怖沉下,表情可怕地被冻住,不再有一点能泄露他情感的情绪残留在他冷毅的脸上!

他灌了一大口酒,回到书房工作!

是的,他失眠一定是因为回国要熟悉国内新市场,要拓展市场带来的压力以及工作繁琐沉重,才让他睡不着!

莫汉成在书房工作到天亮,平常熬夜工作是会喝咖啡或威士忌,只不过,今晚喝的威士忌比平常更多,需要酒镇定心神。

清晨阳光洒进床铺,周景瑜醒来,全身痛。

脑袋因为昨夜宿醉,也头疼欲裂。

周景瑜不明白,喝醉酒是会头痛,怎么全身都酸痛,而且,皮肤青一块紫一块,额头像被撞到,一大块淤青。

衣服的酒味与污渍扑向周景瑜,她从床上起来,看着自己身上这个样子,抚着酸痛的头去冲澡。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邋遢,不清洗就睡觉。

昨晚朱烟送她回来,也不给她换过干净衣服,她皱了皱眉,赶紧去把自己洗了。

浴室有大镜子,经过,看见自己一头沾着污物打结的头发,以及脸上化掉狰狞的妆容,还有嘴唇。

尤其嘴唇,周景瑜哀叹一声,简直不愿看。

嘴唇肿起,而且嘴角破了,带着血痕,加上口红糊掉,跑到脸庞,真是够丢脸,发誓以后再也不喝得酩酊大醉。

冲完澡从浴室出来,才早上八点,周景瑜一边拿毛巾擦干头发一边给朱烟拔电话。

本是想揶揄朱烟,她送她回来,好歹也给她换过衣服,以及脱掉鞋子吧。昨晚穿着高跟鞋子睡觉,今天早上醒来,连脚趾也痛。

还在沉睡的朱烟被周景瑜电话吵醒,她迷迷糊糊接过电话喂了一声,周景瑜正要说话,忽地听到朱烟那边拔高声音,惊叫着,“景瑜,我这是在哪里!怎么会有男人衣服,啊,还是男人内衣!”接着一连串尖叫。

周景瑜耳朵就要被震聋,在朱烟停不下来的尖叫声中,她抓着电话,小心问,“不是你的公寓吗?”

她的小心询问换来朱烟破口大骂。“妈的周景瑜,我连自己的房子都不认识吗!老娘日夜苦干,血汗都搭上了,才买下这幢公寓。就算我认不出前男友,前前男友,也不可能认不出我的房子!”

朱烟家境比不上周景瑜,一砖一瓦都是她付出汗水工作才换来,周景瑜目赌朱烟为了买下一套公寓辛苦的全过程,所以,她立刻跟朱烟赔礼。“是是是,是我说话欠考虑。”

周景瑜刚说完,朱烟新一轮尖叫刺破她耳膜。

“蒋空绕,谁是蒋空绕?这里有工作证,上面有这个混蛋的照片跟名字——”

周景瑜听了,心咯噔,她再次小声问,“昨晚,真的不是你送我回来吗?”

朱烟处境也一团乱,大骂,“不知道啊,昨晚我连自己怎么在这里也不知道,怎么知道你是怎么回事!”又问周景瑜,“我昨晚不会被男人睡了吧?”

周景瑜的心抖了抖,话都不敢说,怕朱烟知道她认识蒋空绕。

朱烟还在尖叫着什么,周景瑜已听不到,她立刻摔上电话,要找蒋空绕。

她没有蒋空绕电话,只能找莫汉成。

极不想跟他联系,可是,还是拔了电话过去。

她的号码显示在莫汉成手机屏幕,跳进莫汉成眼晴,莫汉成那刹愣了愣,接还是不接?

她是来责问昨晚亲吻事件?

还是?

莫汉成寻不出头绪,神情复杂。

周景瑜的电话响了又响,莫汉成冷着脸不情愿接了,谁料周景瑜辟头就问,“怎么找到蒋空绕?”

莫汉成正跟蒋空绕在餐厅喝早茶,见周景瑜问得气势汹汹,斜眸扫旁边的蒋空绕一眼,不等他说话,周景瑜着急,气呼呼问,“他在哪里!”

莫汉成不爽,她这是在对谁吼?

冷冷吐出餐厅名字,他烦躁挂上电话。

蒋空绕问,“怎么了?”

莫汉成没答话,板着脸吃茶点。

蒋空绕再问,“是谁的电话?”

莫汉成把茶点丢到蒋空绕碟子,恼怒,“吃你的早餐!”

蒋空绕收了收脖子,不满嘀咕几句,赶紧吃早点,等会还要回酒店上班。

十分钟过去,一道身影风般卷进来,周景瑜扑到蒋空绕面前,上气不接下气,一双手撑着桌子,盯着蒋空绕,“昨晚你跟朱烟干嘛了?”

被人辟脸就问话,蒋空绕莫名其妙。

周景瑜没有注意到莫汉成在一边,吞了吞口水,语气灼灼,“你是不是睡了她?”

“咳,咳——”话太直接信息量太大,一直沉默透明的莫汉成被茶水呛到。

周景瑜转过脸,见莫汉成也在,呆了呆。

但现在不是走神时候,她见蒋空绕不答话,以为蒋空绕是默认,更加着急,火气上来。“天,你怎么能这样对她,她是我的闺蜜!”

蒋空绕打量周景瑜好一会,吊儿郎当回到正经。他问,“是你的好闺蜜说我睡了她?”

周景瑜抓过一张椅子坐下。声音几乎无力,“不是吗?那你为什么把她带回你的公寓?”

“公寓?”莫汉成无法假装镇定了,失声问蒋空绕。

锐利眸光横着蒋空绕,蒋空绕恼火,一同指责他们,“昨晚你们勾肩搭背走了,留下我跟她,又不知道她住在哪里,不把她带回我的公寓带去哪里?”

周景瑜瞬间喘不过气,脸色苍白。“你说什么?”

周景瑜脸色忽变,吓到蒋空绕,语气比刚才稍微减少怒意。他耸耸肩,“我只是说,你的闺蜜昨晚是住在我的公寓,不是我睡了她。”

“不是这句!”周景瑜飚着话。

蒋空绕吓了一跳,看了看莫汉成,又看了看周景瑜,一脸无辜。“我刚才就是这个意思啊。”

“不是这句!”

蒋空绕摸不着头脑,眼神向莫汉成求助。

莫汉成置身事外,面无表情。

蒋空绕转回头对周景瑜,无奈,“我真的没有对你闺蜜动手动脚,本来想给她开个酒店房间,可是他妈的,我上班累得像条狗,只想回去休息,干脆带她回我的寓所。”

蒋空绕越解释场面越僵,周景瑜头皮慢慢发麻。她问蒋空绕,“昨晚不是朱烟送我回去吗?”

蒋空绕古怪瞅了瞅周景瑜,“你精神不正常吗,她跟你醉得像烂泥,我送朱烟,莫汉成跟你勾肩搭背走了。”

老兄,一定要用勾肩搭背这个词吗!

周景瑜的心崩塌一般,惊骇到很久说不出话。

蒋空绕见她这个模样,反而起疑,转脸问莫汉成,“你昨晚跟景瑜妹子睡了?下次不要睡她太用力,不然你看她现在这副样子,三魂不见两魂——”

莫汉成冷着脸,又是一块茶点砸向蒋空绕。

不等周景瑜从震骇中回过神思,耳边的蒋空绕劈声叫嚷,“妹子,昨晚你们也太激烈了吧,你的嘴角都被莫汉成吻破了,妈的,你的脖子都是吻痕!”四周空气迅速被抽走,气压低下,蒋空绕不懂看两人眼色,怪里怪调揶揄着,“哎哟哟,你们两位,真是干柴跟烈火,烧起来了烧起来了——”

早上周景瑜换了干净的圆领衬衫,露出脖子。

周景瑜一听,脑袋轰轰响,腾地站起,脸色刷白。

站起来了,才意识到自己反应激烈,又讪讪坐下,脸色惊疑不定。

好一会,她才晓得跟蒋空绕回话。“你别瞎话,我们没什么事。”

“我们?”蒋空绕抓着机会,继续打趣两人,谁叫一早上,就被这两人呼喝,他笑得诡谲,“我们是指你跟莫汉成吗?看你叫得多亲热啊?”

周景瑜说话结巴,支吾半天,也没能把话说清,抓过蒋空绕水杯大喝一口,说,“我只是摔倒。”

蒋空绕听了,哈哈大笑,戏谑目光扫向莫汉成,对他说,“景瑜妹子这跤摔得真大步伐,直接倒进你怀里,撞破嘴唇是不是?”

周景瑜待不下去了,再待下去,紧张的她神经会断掉。

她跟蒋空绕说,“你还是去跟朱烟解释一下,她的脾气有些火爆,再说,她身上只穿着内衣,当然很难相信你对她——”

蒋空绕生气打断她,“我说了半天,你还是以为我睡了她?”

宿醉让周景瑜头疼,语气也没好到哪去,“那你干嘛脱她衣服!”

“不脱衣服她怎么睡,一身酒味!”

周景瑜触到心事,气得回吼,“所以,别说我跟莫汉成睡了,今天早上醒来,我是穿着昨晚满是酒味跟吐了一身污渍的衣服醒来!”

蒋空绕像没听到周景瑜辩解,目光放在她的手上,是中袖袖子,看得到她手臂淤痕,语气更是戏谑,“想不到莫汉成有这爱好,你们昨晚车震了是不是,莫汉成也太不怜惜花草了,弄得你全身都是淤痕。”

周景瑜的头都要炸了,眼前一黑,口干舌燥。

她丢下话。“我不管了,你去跟朱烟解释!”

她摔门出去,坐上车,准备离开这让她心惊胆颤的现场,蒋空绕嬉皮笑脸凑过来,不问过她就坐进副驾驶座。

周景瑜冷着脸,正要说话,蒋空绕放下车窗,探头出去,叫远远站着等车的莫汉成。“过来吧,在我面前不用跟景瑜妹子装得陌生,你们昨晚都车震了,今天早上你的车放进维修厂,也是因为昨晚震坏车了吧?”

说话能尊重她一点吗!

左一句车震右一句她跟莫汉成睡了,让周景瑜精神绷得像弹簧。

蒋空绕不看周景瑜越来越黯的脸色,继续招呼莫汉成,“过来啊,叫景瑜妹子搭我们一程,难道是生气我占了副驾驶座,得,我给你让位跟景瑜妹子恩爱,我坐后车座——”

不等蒋空绕把话说完,周景瑜大喝,“下车!”

她愤怒冲到副驾驶座,打开车门,拽蒋空绕下车。

蒋空绕抓着车顶,一定要蹭车回酒店上班,不愿在这上班高峰期在路边跟别的上班族等车,计程车很久都不来一辆,当车来了,又是满座。

周景瑜出了蛮力,对蒋空绕又拉又扯,莫汉成远远瞪着她,胸口越来越堵。

周景瑜为什么这么激动?

还不是因为蒋空绕说她跟他睡了。

莫汉成一只嘴角斜了斜,溢着冷笑与轻蔑。

十年过去,想不到这个女人,如今学会装模作样!

十年前,深夜随随便便带他回她的公寓。

现在,只不过是一向玩世不恭的蒋空绕取笑她跟他几句,她就受不了了?

真是可笑。

女人最让人讨厌的品质是什么?

是装模作样,装腔作势,说话扭扭捏捏。

堵气般,莫汉成走过去,黯着一张脸坐进后车座。

见周景瑜还在跟蒋空绕奋战,要让他下车,莫汉成阴森森的话传来。“还不开车,是要让大家都迟到吗?”

得到莫汉成站在同一阵线,蒋空绕来了精神,甩开周景瑜,坐到驾驶座。

周景瑜气结,只好回到副驾驶座位。

一路周景瑜跟莫汉成沉默。

蒋空绕喜欢热闹,叽叽喳喳说了一堆,没有人搭腔,见景瑜在对他生气,他收起玩心,对周景瑜眨眨眼,好意地,“妹子,别不信我的话,我经手过很多女人,知道男人跟女人是怎么回事,就算莫汉成这只大灰狼不承认,你可以去医院,昨晚有没有接过吻,以及有没有被莫汉成睡了,都会得到答案。”

蒋空绕的话再次让周景瑜脸色惨白。

让她害怕的是,不是莫汉成睡了她,而是,她主动睡了莫汉成!

不是没有可能。

十年前,就是她主动睡了莫汉成。

周景瑜的头疼要炸碎她的脑海,脸色一会青一会白。

十年前,她是愿意跟莫汉成睡觉。因为她爱他,想跟他结婚,做他的妻子。

十年后,她的个性绝不会再对他回头。

而且,如果昨晚是她主动睡了莫汉成,她在他心里的地位更差,更廉价。

虽然他们两个人不再可能一起,可是爱情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就算我们不能在一起,我还是很在乎在你心中的形象,还是很介意,有没有在你面前露出狼狈。何况,昨晚她要是真的主动拔光莫汉成衣衫,强行睡了他,这不仅仅是狼狈,而是此生在莫汉成面前最大的出糗,丢脸。

别的女生在男人面前这么矜持,羞涩,滚床单事情都是男人主动,可是,十年她强行睡了莫汉成,十年后,她又是这样。

周景瑜皮肤一阵阵麻,直到蒋空绕叫了她几声,她才回过神。蒋空绕问,“到你公司了,还不下车?”

周景瑜勉强问,“那我的车呢?”

“莫汉成今天没有车,借我们开一天嘛。”蒋空绕嘻嘻笑。

周景瑜没有面目看莫汉成,想不答应,可蒋空绕一定会磨着让她同意,这样她要说更多话,她没有力气了,只好答应,一边说,“那你顺路送我回公寓。”

从上车到现在,都没有正眼看过周景瑜的莫汉成,从后车座冷冷扫了扫她。

蒋空绕虽然困惑,但见周景瑜神色不好,也不再说什么,直接把车打转方向盘,开向周景瑜所住的高档小区。

周景瑜一回到公寓,扑到镜子前,胆颤地认认真真看着自己身上那些淤痕,真的像蒋空绕所说,跟莫汉成车震造成的?

她对昨晚没有记忆,但蒋空绕说他经手过那么多女人,不会看错。

他的话被周景瑜放在心上,盯着破了的嘴角,脖颈带着粉红浅色血没有散开凝在一起般的痕迹,好像是吻痕,痕迹像被对方舌头封住,牙齿留下印迹,但想了想,又不像。

因为,周景瑜一生,除了十年前跟莫汉成睡过一觉,对于吻痕以及技术并不太懂,更加看不明白。

其实她并不懂得怎么亲吻一个人,吻技不怎么样,昨晚还是莫汉成热烈回应她,她的嘴角才会被吻破了,脖颈才会留下那么炽热醒目的亲吻痕迹。

她回来是为了换高领衣服,遮住手臂以及脖子,脖颈还有几个痕迹遮不住,她直接从抽屉找来创口贴,对准这些印痕贴上去。

蒋空绕的话让她想到,不能让集团同事看到这些痕迹,不管是不是真的吻痕,被同中看到,她的流言跟八卦更加不堪。

回到集团,助理进来跟她汇报行程,提醒她下午要接见莫汉成。

周景瑜心神不宁,她跳起来。“行程改到下个星期,”一想,不行,名峰项目已经开工,有许多准备细节她要跟莫汉成两人见面商谈,不能等到下个星期,她头疼说,“改到后天。”后天,嘴角应该差不多好了,脖子伤痕也快要消了。

助理看了看周景瑜,在周景瑜身边一段日子,也知道名峰这个项目很赶时间,但周景瑜既然说改时间,她不能过多再问,只能应一声关门出去。

下午四点,助理敲门进来,脸色犹豫。她说,“莫先生亲自打电话过来,问你为什么现在还不去他的公司,他在那里等你。”

“早上你通知他的秘书,我改时间了吗?”周景瑜从文件中抬起头问。

“说了,现在是莫先生亲自打来电话。”连助理也一头雾水,她早上分明通知莫汉成秘书,行程改到后天。

周景瑜料想莫汉成不会因为私事干扰工作,他叫她过去,绝对是谈公事。

虽然她不是百分一百了解莫汉成,但论起工作态度,他敬业严谨。

这样一想,周景瑜脸上的惊惶抹去,打起精神,拿了名峰项目资料前往恒远公司。

莫汉成一直站在办公室窗前,看到周景瑜汽车开进视野,仍拿不定主意,是不是不该现在叫她过来?

秘书是有通知他改过时间,可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对周景瑜动摇,昨晚纯粹是一个失误,他要正常跟她见面,洽谈项目事宜。

失误这个词并不陌生,不只是他,男人也有过跟陌生女人睡一觉,醒来各奔东西。而他,跟周景瑜只不过有过一个无法注明清晰含义的亲吻。

但是,蒋空绕早上那番话,不只吓到周景瑜,也让莫汉成倒抽口冷气。

虽然周景瑜看不懂脖子是不是吻痕,可是莫汉成不会看不懂,他昨晚竟然吻了她的脖子,而他却一点也没有感觉到,以为只亲了周景瑜嘴唇。也没有注意到,吻破她的唇角。

这两个细节,让莫汉成暗暗吃惊。

这意味着,在昨晚,他有过意乱情谜,短暂动过心!太热情太用力!吻了周景瑜脖子却不知!

如果不是半中周景瑜呕吐,让他回到清醒,情况真是不堪收拾

秘书通报周景瑜到了,莫汉成脸上神情更加漠然,没有一点温情。

他回到办公桌后面坐下,周景瑜进来,坐到对面,公事公办说起项目,莫汉成抬眼,忽地看到周景瑜脖子,那几块创口贴,神情阴郁。

见他没有答话,周景瑜也抬头淡漠看了看他,问,“你对选择开工厂的厂址有别的看法吗?”

莫汉成目光冷峻,答非所问,指着她脖颈问,“这是什么?”

“创口贴。”周景瑜极力不想起昨晚的尴尬与丢脸,镇定迎视莫汉成目光答。

莫汉成冷厉视线慢慢锁着周景瑜,圈住她的脖劲,阴恻恻出声,“我知道是创口贴,我问的是它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在她的脖子,刚好封住那些吻痕!

记不起昨晚主动跟他亲过嘴,他不想计较了,现在,她是在干嘛!

用创口贴对昨晚亲嘴留下的痕迹毁尸灭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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